刘诞大声叫嚣不息。
只不过,张戈等人根本不给他脸,抬手用刀把在其嘴上,砸了几下。
“啊——”
刘诞不由大声惨叫起来。
一口的血水混杂着两颗牙齿吐了出来。
此时的他,方才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惧怕他们所谓的【益州牧之子】的身份,他立马断定这些人的来历不简单。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问。
“也不怕告诉你,我们乃是大司马府的人。”
“尔等兄长女干贼刘范,拥兵自重,欲图行剌陛下,如今,阴谋败露,东窗事发,大司马兴兵讨逆,刘范这个罪魁祸首,已然授首,刘府上下也尽数被杀光了。”
“只差你们两人尚未归案。”
张戈说道。
“什么?我大哥谋逆行剌陛下?这个从何说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也是皇室宗亲,我们没有理由造反的?这是构陷,是诬蔑。”
刘诞大声反驳起来。
“刘诞,每个谋逆失败的人,都会说自己没有谋逆,但是你们刘家谋逆,铁证如山,容不得你们狡辩。”
“来人,将他们带回去。”
“主上自有定夺。”
张戈说道。
“是袁恪,一切都是袁恪那个混蛋搞出来的,是他在报复我们刘家,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他。”
“袁恪,你这个***的,不得好死。”
刘诞大声辩解起来。
此时他的酒已经清醒了大半。
他明白这是袁恪的报复。
之前他在府中见过御史吴为。
也听说了大哥刘范因为被袁恪抄了不少产业,所以,让吴为弹劾庞安,不成想,吴为弹劾失败,人还被袁恪给杀了。
如今,他们刘府被构陷为谋逆造反的叛逆,这一切定然是袁恪所为,他便是要报复他们刘家。
“闭嘴!”
张戈抽刀用刀背将刘诞给打趴下了。
之后,大手一招,将刘诞和刘瑁全都带走了。
“刘诞,你少猖狂,回头我家主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死定了。”
“嘶——”
“天呐,刘家竟然暗中图谋造反?”
“如今刘范死了。”
“刘家数百口人也死了。”
“如今刘家两兄弟也被抓了。”
“你们说益州牧刘焉会作何反应?他会起兵讨伐大司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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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好事者们开始大胆推测事态的发展。
“我觉得刘焉不可能来长安报仇。”
“一旦他离开了益州,便是自取灭亡。”
“益州虽然富有,但是益州能战之师,不多,刘焉如果固守剑门关等险关地形,便是大司马坐拥数十万大军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但如果刘焉率军离开了益州,那一切便难讲了。”
“大司马,天纵奇才,手上兵多将广,本身武力极高,连温侯吕布也不是其对手。”
“有他在,刘焉不足为惧也。”
不少人悄悄地议论起来。
“报!”
“都尉大人,刚刚卑职在审讯那两个女人时,她们讲刘瑁在长安还有个宅子,他新娶的妻子也在。”
“你看我们要不要将其搜捕到案?”
有甲士拱手禀报。
“哦?是吗?新婚的妻子?刘瑁,你这厮扔下刚娶的妻子在此处风流,你还真够可以的。”
“来人,将他们两兄弟带上,我们去抓人。”
“也顺便让他妻子看清这个混蛋的真面目。”
“走!”
张戈闻言,也是极为恼火。
男人来青楼玩女人,也不是什么大罪过,这个时代的男人们,都喜欢这个,但放着刚刚娶到手的妻子,混迹在青楼之地,那便有些十恶不赦了。
“不,军爷,不能啊,这事让我妻子知道的话,她会杀了我的。”
“我,我给你们钱,你们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可好?”
“你们要多少?”
“一千两行不行?”
刘瑁穿个大裤衩子,站在风中凌乱,刚听说要带他去见吴蕊,立马慌了。
“一万两,我出一万两,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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