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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袁恪手中的信函接过来,又取来火折子,当着袁恪的面,将这些告诉袁恪的信函给付之一炬。
“恪儿,你我爷孙两人,如今,同气连枝,同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是我们汝南袁氏问鼎九五的希望,我作为汝南袁氏的大家长,也在这里向你说几句大实话,也当是表态了。”
“我这个当爷爷的,愿意拿我们汝南袁氏的所有,助你称霸天下。”
袁隗虽然年迈,但他的魄力不比年轻人差。
如今,这些话讲来,也让袁恪颇为感动。
他明白自己如果能获得汝南袁氏大力的支持,将如虎添翼,至少,未来在对付袁绍和袁术时,他不至于腹背受敌。
“二爷爷,有你这句话,我袁恪也向你保证,未来取代大汉者,必为我汝南袁氏也。”
袁恪许诺。
“好!”
“有你这话,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放心了。”
“至于你父亲和你二叔,希望你将来留他们一命。”
袁隗说道。
“这是自然,我袁恪虽然狠毒,也不可能将我的父亲和叔叔给杀了。”
“只不过,丑话说到前面,他们要是找死,那也不能怪我无情。”
袁恪也不是愚忠之人。
毕竟,他那父亲袁绍和叔父袁术对他没有半分疼爱,尤其是他的父亲,于他母亲当初的死有着密切的关系。
未来时机到了,他会将母亲所受过的罪,全都给讨回来。
他不可能让自己的母亲白死。
“恪儿,我这个当长辈的也明白这些年来,你和你的母亲受了太多的委屈,但我仍旧希望,未来你讨债时,能下手有些分寸,毕竟,你将来是要称帝的。”
“孝道,还是要讲的,否则,会遗臭万年。”
袁隗打小将袁恪照护到现在,他当然明白堵在袁恪心头的仇恨便是当初袁恪母亲的死。
此事说来,他也为袁恪和其母孙氏打抱不平,只不过,他这个当叔叔的也说不动袁绍,也让他无奈至极。
他对于袁绍以及刘氏也没有什么好感觉,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感情的瓜葛也是很难处理的。
他也不能将袁绍和刘氏给杀了。
毕竟,也是他们汝南袁氏的嫡系子孙。
“二爷爷,这个道理我懂的,我会妥善处理此事。”
袁恪明白袁隗话中的意思。
“二爷爷,不晓得如今朝廷的官员对我们汝南袁氏是什么态度?有没有什么人很不听话,需要我们解决的?”
“您老也是过来人,须当明白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有妇人之仁。”
“有些人该杀还是要杀的。”
袁恪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来。
“此事说来还真有几个人需要处理。”
“我这段时间,也打压了不少保皇派的官吏,但有几个人仍旧需要你来亲自谈谈,比方说,太尉周忠,还有光??大夫皇甫嵩以及朱儁,他们都心念汉室,又在朝中有很大的威望,尤其是他们因为平定过黄巾贼大乱,在军中也素有威仪,不将他们解决,也是后患呀。”
“至于其他的老臣,纵然有心,亦无力了。”
“不出两年,我有信心将朝中的官员都换成忠于我们汝南袁氏之人。”
袁隗是个官场很油条,深谙官场中的尔虞我诈。
也许他征伐天下不行,但搞朝廷斗争却是个极为精明之人。
“另外,不少汉皇室的子弟也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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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牧刘焉的儿子刘范,如今任职长安,手上也有几千兵马。”
“南伯侯刘济如今任职游击将军,手上有两千兵马,他驻扎在蓝田。”
“虽说汉室衰败,但仍旧有不少皇室成员蠢蠢欲动,汉室的力量不弱啊,比方说,益州牧刘焉,扬州牧刘繇,幽州牧刘虞以及荆州牧刘表,他们都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袁隗说道。
他这个当太傅的也不是吃素的,他久坐高位,也时刻关注着天下大势,心中早就在觊觎皇权大位。
“二爷爷,不用担心,此番回归长安,我会将这些隐患都给消灭的。”
“如今,朝中的那些世家,你看看有谁是我们的人,又有谁是敌人?”
“那些不听话的富商,世家,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