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韩世忠同时问道:“大帅,谁来了。”
种师道说道:“朝廷已经派童贯为西北经略使。来统帅西北各路军马,目的当然是对付西夏。”
周越一笑说道;“大帅,这朝廷怎么会派一宦官来到前线担任统帅,莫非朝廷是怕西北这各路将军指挥失当。”说完微微一笑,好像他觉得这事颇有些好笑。
种师道也是苦笑一声说道;“自我朝太祖皇帝继位以来,一直是重文抑武,而现如今朝廷上多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武将更是地位卑微。这童贯不就是一位吗。表面上是他指挥有方,战无不胜,可哪次不是我们无数将士的鲜血才染红他的朝服。”
韩世忠在旁边急忙制止说道;“大帅,慎言,小心隔墙有耳,这枢密院细作司也是十分厉害。
种师道哈哈大笑说道;“我从军三十余年,大小战事上百仗,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
周越继续问道;“不知这童贯来此是为监军,还是敛财。”
种师道哼了一声说道;“不管他到底是来监军还是敛财,明日去见见他不就知道了。来,继续说我们的计划,怎么个将计就计。”
周越继续说道;“我们何不假装粮草不足,假意撤退,再让女干细将消息传出去,那西夏军必有所行动,到时咱们来个回马枪,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种师道听完看向周越,一股欣慰之意涌在脸上。说道;“周贤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韬略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就这么办,
周越一听种师道的话,心里也是一阵高兴,没想到我在古代也是一个高级参谋了。
次日,种师道带着周越,韩世忠,来到童贯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