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这种折磨。
领导自然是不相信于向念说的什么心灵感应之类的话,他只是想象着那画面也觉得残忍。
他皱了皱眉说:“小于同志,我们没有收到他们出事的电报,说明他们在那边是平安的。”
“你们没收到电报,可能是还未发出来,也可能是还未出事,但这件事一定会出。”于向念恳求道,“领导,这样,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自己想办法救他。”
于向念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军方是不会出动的,何况还在别的国家,涉及的东西更多。
她是外交官,可以到那边后找使馆人员帮忙。
“这不行!”领导也很坚决的拒绝了,“他们的任务得保密,这是纪律!”
“再说了,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救他?他们在的远,而且危险,你一个柔弱的女子去到了那里,只会给他们添麻烦。”
领导又宽慰他,“程景默他们去的是一个团队,就算他出事了,其他战友会想办法救他的。你在家里守好大后方这个根本,他工作上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于向念垂头丧气的从部队出来。
心里唯一的安慰便是,程景默暂时应该还未出事。
于向念又去找宋怀谦,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宋怀谦也挺难。
一边是他唯一的儿子,一边是各种规定。
他这是属于探听国家机密了,一弄不好就是违法犯罪。
为了儿子,他可以豁出去的打听,可别人得遵守纪律,不会透露这种机密的。
医院病房里。
温秋宁的阵痛频率越来越快,她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抓着病床的护栏,一声不吭。
每一次阵痛,不仅肚子痛,她的腰更痛,像是有人用斧子把她的腰砍断了一样的痛。
这种痛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温秋宁觉得生不如死,她多么希望于向阳此时能陪着她,抓着她的手,给她鼓劲。
赵若竹、小杰、保姆都在病房里照顾着。
孟一鸣早上来过一次,说是已经找了经验丰富的医生给温秋宁接产,万一有什么事,去五楼找他。
赵若竹知道生孩子有多痛,她看着温秋宁强忍着疼的样子,心疼的不行。
“宁宁,你忍不住,可以叫唤两声。”
温秋宁紧抓着护栏的手,青筋都冒出来了,“妈,我能坚持。”
赵若竹眼眶发热。
也不知道于向阳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娶了这么贤惠懂事的媳妇儿。
从羊水破到现在已经十个小时了,温秋宁体力严重消耗。
她迷迷糊糊的眯睡着了,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又被疼醒过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多次,历来坚强的温秋宁,很想哭。
疼的想哭,想于向阳想的想哭!
她将冒出来的眼泪又忍了回去。
她不能哭,不能泄气,她得保存体力,平安生下孩子。
温秋宁咬着牙,坚持又坚持,终于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生下一对女孩。
她疼了十五个小时,未哼过一声,就连赵若竹这样参加过抗战的老革命,都在心里暗暗佩服。
而就在这时候,部队收到了国外发来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