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里莫名出现一个词,老娇夫!
两人收拾好去食堂吃早饭,馒头配咸菜。
突然,一个跟孟一鸣差不多的年纪的男人不请自来的坐在了两人的桌边。
男人很兴奋的说:“孟一鸣,你还记不记的我?”
孟一鸣看着男人,一脸懵,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是秦天华啊,我们高中一个学校的,后来你转学了!”男人自顾自的说,“昨天我看见你总觉得眼熟,想了一晚上才想起我们是武城高中的同学。”
孟一鸣还是没想起这位同学,不过他脸上表现出惊喜的样子,“老同学,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你。”
“可不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秦天华说,“更没想到的是你的对象居然是我们的林工!”
秦天华看向林也,然后愣了片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张口就要说()
,孟一鸣及时用手里的馒头塞住了秦天华的嘴。
孟一鸣对林也说:“你在后慢慢吃,我跟老同学叙叙旧,待会儿去宿舍找你。”
他拉起秦天华就往外走,秦天华一边吃着馒头一边问:“你要说什么,不能在食堂说?”
孟一鸣拉着秦天华走出很远的一段路,周围都没人。
孟一鸣才说:“老同学,麻烦你件事。”
“什么事?”
孟一鸣说:“以前在武城那些事就别提了。”
秦天华又想起了他刚才要说的话,他震惊又恍然的说,“林工就是姚二妮吧!想不到你真的把她偷偷的拐走了!”
当年,他们一个班的同学还主动帮忙去找过姚二妮,他记得姚二妮手腕上有个什么月牙形的胎记。
他跟林也在一起工作了七八个月,见过林也手腕上的胎记,当时他没多想。
现在见到孟一鸣和林也在一块,他自然就想到了。
孟一鸣有些头疼,“她不是姚二妮,她是林也,她父母都是北京人,连武城都没去过。”
秦天华半信半疑的说,“这也太巧了吧,林工手腕上也有月牙形的胎记。”
孟一鸣很认真的说:“巧不巧的不重要。你看,我跟林也都快要结婚了,以前那些事要是传到她的耳里,肯定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你就不要再提了。”
秦天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然后还是很疑惑的问:“林工不是姚二妮,那姚二妮到底去哪了?”
孟一鸣看着远处,脸上有些落寞,“那么小的姑娘一个人大冬天的在外面,说不定早就没了吧。”
秦天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他愤愤的说:“我听说当年你们家赔了一大笔钱!我们都相信你不会做那种事,但不知道你家当时是怎么想的,赔了钱,反而让外人觉得你做了什么一样!大不了跟她家硬扛呗!”
这件事,孟一鸣已经释怀了。
当年选择赔钱,也是他父亲斟酌再三的决定。
一方面,他父亲的时间耽搁不起,另一方面,如果这事再闹大了,会影响他父亲的前程,所以,他父亲宁愿赔一大笔钱,把这件事摆平了。
孟一鸣笑了笑说,“谢谢你相信我。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们家都不在意了。我跟林也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不想再想起那些事,也不想让林也知道那些事。所以,请你帮个忙,以后都别提这件事。”
秦天华拍拍孟一鸣的肩,“放心,我不说。”
“老同学,谢谢你。”孟一鸣客气的说,“以后要是来北京了,联系我。”
孟一鸣心情有点沉重,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地方能遇上熟人,还知晓当年的那些事。
走到宿舍外,孟一鸣弯起唇角,装出很开心的样子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