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接信的时候,瞥了一眼孟一鸣的信封。
“谁写给你的信?”林也说,“这字好像()
我爸的字。”
孟一鸣将信揣进兜里,半开玩笑的口气,“就是你爸写给我的,你信不信?”
林也对他翻个白眼,明显不信。
她爸怎么可能给孟医生写信?!她的信都是林韵怡写的,她爸有什么要说的,都是让林韵怡写给她。
吃过晚饭后,各自回宿舍。
孟一鸣坐在书桌前,拆开那封信,里面的内容只有三分之二页的信笺纸,最下面的落款是宋怀谦。
孟一鸣看完后,没什么表情的将信折好,收进抽屉里。
另一间宿舍,林也也在看信。
林韵怡洋洋洒洒的写了快三页信签纸,讲了家里的事,讲了家人都盼着她回家。
最后林韵怡说,你爸知道孟医生跟你在一起工作,他让我嘱咐你,大事相信他,小事别理他。
林也:“···”
虽说,她知道国家社会那些是大事,平时吃饭洗衣这些是小事,可还有很多事,她也不好划分。
比如说,孟医生让她帮忙这件事。
对孟医生来说,是大事,对她来说,是小事。
以后还帮不帮?
林韵怡又说,小也,爸妈认识好几个青年才俊,等你回来介绍你认识。你在那里专心工作,暂时先别考虑个人问题。
林也:“···”前几封信还告诉她,可以谈恋爱,尽量别找黑人的。
林也看完信,也收好。
她去洗了澡,又去孟一鸣的宿舍拿脏衣服。
林也走进去的时候,孟一鸣还坐在书桌前沉思。
“你今天还没洗澡啊?”她问。
这段时间,她帮孟一鸣洗衣服,孟一鸣也很自觉的早早洗了澡,换下脏衣服。
孟一鸣回神,“还没。”
林也说:“那我待会儿再过来。”
“哎,林也!”孟一鸣叫住她,“今天我自己洗,你家里人不是给你写信了,你回去回信吧,不用帮我洗了。”
“不行!”
原因不必再说,她这人说出来的话,一定会做到!
不过,说到信的事,林也问:“孟医生,在你们看来,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
孟一鸣回:“这大事、小事不好明确界定,得分人、分时候、分场合来看。”
林也赞成。
的确是不好分,她自己判断着分吧。
不过,洗衣服这件事一定是小事,她说:“孟医生,这一个月的衣服洗完后,我们俩谁也别帮谁洗衣服!”
孟一鸣愣了愣,“万一我们俩其中一个又受伤了,怎么办?”
林也想了想说,“那属于特殊事件,可以帮忙洗。”
孟一鸣赞成的样子,又提了下一个问题,“你认为,听父母的话是大事还是小事?”
林也毫不迟疑的说:“肯定是大事!父母是为了我们长远的考虑。”
孟一鸣说:“父母是为我们考虑,这点没错。可我们有知识有阅历,有判断事情的能力,而且,父母站在他们的角度,也就会存在认知的局限性,一旦有局限性,他们考虑的就不够全面和长远。当我们的想法和父母的想法不一致时,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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