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于向念说:“刚才当着于向阳的面,我没说你。你在这件事上,也有责任。不仅是你没有对夏清云有防备之心,还有就是,你明知夏清云一次次的找理由接近于向阳,你就该提醒他,自己也该提高警惕。那天,你该做的是阻止,也可以帮忙报个警,而不是陪着他去。”
程景默说:“好,这点我反省。”()
于向念又说:“也就是这次没成,如果这次你真的做了,我能理解你是受害者,但我还是会坚决离婚,我不能接受婚内,出于任何原因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男人,而且,我会连两个孩子都带走。”
程景默知道。
只是一想到于向念和孩子都会离开他,他心里疼的喘不上气。
程景默问:“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那个女人到了哪一步?”
于向念:“···”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精神分裂,她一边担心自己知道了细节,会更加的难受,会更加的过不去这个坎;一边又迫切的想知道细节,似乎只有知道每一个细节,才能释怀。
于向念问:“可以问吗?”
“你问吧,我都实话实说。”
于向念问:“当你意识到身体不对劲,为什么不跑,还要跟着她回家?”
“我把她当成你了。当时我意识模糊,我怀疑过,可她学你,学的很像,我还是把她当成你了。”
“她学我什么了?”
“凶,命令我、使唤我。”
于向念:“···不可能!大多时候我是温柔的。”
程景默:“温柔的,她学的不像,可能凶的学的也不像,只是那时候我辨别力低。”
于向念又问:“你的衣服是她脱得?”
“嗯。”
“她有没有亲你、摸你?”
“亲到摸到胸口这些。”程景默老实说。
于向念想砍了女人的手,撕烂她的嘴,“你摸她、亲她了没?”
“没有!”程景默说,“不是我骗你,是她亲***代的,笔录上记着呢。”
“他摸你的下面了没?”于向念又问。
“我还穿着裤子,但她压在我身上,她说她感觉到了,然后来解我的裤子,我就把她推开了。”
“你不是意识模糊了,怎么到关键时刻还知道推开她?”
程景默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不是你,潜意识的感觉不是你,我就跑了。”
于向念:“···”
好像她想知道的都问了,她也没再说话。
程景默等了良久,等不到于向念再问问题,他又问:“你问完了?”
“嗯。”
“那你心里舒服点没?”
“好像舒服点了。”
程景默说:“那你还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