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向阳没好气的说,“我不去上学,我请了一周的假,还没到呢。”
程景默说:“在学校里,那么多战友说说笑笑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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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于向阳不满的说,“你不是去问于向念,问出什么结果了?”
“的确是有这种病,而且国内没法治。我也觉得要不就算了。”
于向阳气哼哼的瞪着他,“你这个叛徒!帮着于向念来说服我了?!”
“不是,这种病对生活影响挺大的。”
“不就是不能做那事,不能生孩子!”于向阳不以为意的说,“不做!不生!也行!”
“你现在觉得做不做问题不大。”程景默说这些话的时候脸发烫,“实话说吧,这事在夫妻间挺重要的。”
于向阳怔了一下,“流氓!yin棍!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你一本正经,脑袋里天天想这些事!”
程景默的脸红了又青,“···你再这么说我,我上楼了。”
于向阳又气又不满的睨着他,“陪我说会儿话。”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聊到了凌晨。
程景默洗漱一番上床将人捞进怀里,于向念熟练的揽上他的腰,嘟囔了一句,“我以为你跟于向阳睡了。”
程景默亲亲她的额头,“你是巴不得我跟他睡?”
于向念瞌睡,懒得回应。
程景默还是没把于向阳劝去学校,于向阳心烦气躁的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想去看温秋宁,可又拉不下这个脸面。
那晚,他摔门而去,应该算是默认分手了。
安安很贴心的拿着他的新玩具邀请于向阳一起玩。
于向阳玩着玩具,突然灵光乍现。
他一下子丢下玩具,跑出了门。
安安看着那个很快就跑不见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然后捡起玩具,自己玩。
于向阳单车骑得飞快,刚才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来见温秋宁的理由。
前段时间办理温琴丧事的时候,温秋宁给过她一把备用钥匙,他忙得忘记还了。
刚好可以用还钥匙做借口。
温秋宁刚刚遭遇了那么多的事,他就是不放心,非得看到她好好的,才能安心。
于向阳来到温秋宁的家门口时,门关着。
于向阳拍了好一会儿门,也没人应,他猜测温秋宁应该是出门了。
他又在门口等了好半晌,也没等到人回来。
想了想,他自己开门进去,温秋宁应该不会介意。
于向阳开了门走进去,家里果然没人,屋里收拾的很整洁。
他又走到卧室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
卧室里就比较乱了,衣服随意的丢在床上,地上放着两个打开的箱子,里面的东西也被翻得很乱。
于向阳走进去准备帮她整理一下,他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叠好,当他再拿起一件衣服时,看到衣服下面的一张登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