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真的()
,我亲耳听见贺志勇承认的,罗二狗也说了,他俩早有苟且之事,不和我退亲,就是想让您和爹替他扛活,榨干咱们家的银子!”
“大姐也听见了。”萧娆捂脸,悲惨地呜咽。
痴心女子负心汉啊。
【哎哟,我可太惨啦。】
她似鸣似诉。
“嗯,娘,爹,我听见了,钱寡妇说,看见贺志勇和白绣娘钻苞米地,罗二狗调侃他,贺志勇也认了,你,你们不知道,他俩把话说得多难听!”
说什么“床上死鱼”一样!
萧兰想想都觉得悲愤欲绝。
萧大虫和李四妞却误会了,觉得萧兰是认下小女儿说的“榨干扛活”一道。
“你们两个,畜,畜生!!”
萧大虫大恼,他回头,虎目含煞,仿佛要杀人般死死盯着白绣娘。
白绣娘瑟缩,恐惧地捂住小嘴。
萧大虫脸色更难看了,偏偏不好跟女子计较,只能拎起手里的斧手,“贺志勇,你是怎么回事?给老子交代清楚。”
他怒吼,声如洪钟震响,形似猛虎下山,手里大斧临空而下。
朝着贺志勇和罗二狗的脑袋去了。
“娘啊!”
罗二狗吓得屁滚尿流,当场跪地。
贺志勇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避开。
大斧擦着两人的头皮,他们能听见风声。
头发丝儿好像断了啊!
“罗二狗,你跟老子说,贺志勇是跟白绣娘有***吗?”萧大虫怒吼。
“爹啊,我不知道啊,她看见的!”
罗二狗双膝虚软,狼狈跪在地上,指着钱寡妇痛哭流涕。
钱寡妇:……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你这个***,你来说!“
李四妞见丈夫没言语,就知道他不好跟女人计较,因此,大步上前,含恨掐住钱寡妇腰间软肉,把她拧得眼泪汪汪。
“你看见什么了?”
她大声质问。
“哎哟,疼疼疼,老婶松手,我说我说我说,我全说了!”
钱寡妇疼得“哎哎”直叫,她跟贺志勇和白绣娘不熟,自然不会替他们保守秘密,“老叔,老婶,村,村长,说是半个月前,我,我看见过贺志勇和白绣娘在,在大罗村老根叔的苞米地里干事儿……”
“我看见他俩搂搂抱抱地进去,然后,然后有几条秧儿塌了,就,就是在干那事。”
“你胡说,老爹,老娘,你们别信她,我跟这***没有关系,是,是她想跟我行苟且之事,我深爱娆妹,瞧不上她,她,她气恼在心,所以诬陷于我!”
贺志勇高声。
他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三人通女干之事,还想着狡辩呢。
“我没有!”
钱寡妇大喊,眼下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时候,她恨不得天下人跟她一起倒霉,“老婶,老叔,我真没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