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乡亲们啊!”
“着火了!”
“罗二狗、贺志勇让我们堵被窝啦!”
“哎啊,活不了啊!“
“抓女干呐,杀人啦,你们快点来了。”
她放声大喊。
音量之巨,真是从村头传到村尾。
彼时,正是清晨,村里人大多都吃过早饭,结伴准备下田,全在屋外头呢,萧娆声音那么大,内容那么惊悚。
怎么可能没人来看?
事实上,整个大河村都沸腾了,百姓们田都不下了,扛着锄头蜂拥而至。
咳咳咳,乡下嘛,没什么热闹可看,寡妇二嫁都能议论半年呢,更何况……
啧啧啧!
听听,三个人被抓女干啊。
两男一女。
还,还什么两男的堵一个被窝了?
多热闹啊!
这,这不得够三百个人讲究一年的!
百姓们兴致勃勃往这边赶啊,有离钱寡妇家近的,都没用两分钟,就直接冲了进来。
萧娆把钱寡妇家院门给开了。
“咋回事?咋回事?”
“让我看看啊!”
最先闯进来的,是一群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他们眼睛直放光,二话不说,直接往屋里跑,跟在他们身后的,则是村里三、四十岁的老娘们,她们都抓着瓜子儿。
最后,各家的老头老太太和壮年男人们赶来。
足足四、五十人。
钱寡妇家的小院,被快站不下他们了。
贺志勇、罗二狗、钱寡妇和萧兰,当然也从屋里出来。
在一百多只眼睛的注视下,他们就:……
瑟瑟发抖。
巧舌如贺志勇,一时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更别提外强中干的罗二狗,和臊的几乎想跳井的钱寡妇了。
“这不是小娆和兰子姐俩吗?咋回事啊?”
“二狗,这,这是跟钱寡妇勾搭上了?”
“贺捕快怎么在啊?哎啊,咋还三个人堵一屋了呢?什么情况啊?”
百姓们纷纷茫然。
贺志勇、罗二狗和钱寡妇团团被围着,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萧兰,她深深喘气,目光环视搜索,正好看见拼命对她眨眼睛的妹妹。
哦,是了,妹妹是未婚姑娘,不好撕破脸皮来说这偷情之事,没得脏了嘴。
还得是我!
我孩子都生了,我怕个甚?
萧兰眉头一挑,回身狠狠踹了罗二狗两脚,“呜呜呜呜,三奶啊,我活不了啊,罗二狗和钱寡妇搞破鞋,让我给撞见,我听见他俩,呜呜呜,他俩商量着要把我治死,迎钱寡妇进门,还要把我闺女卖了还债。”
“罗二狗赌博,他欠了赌场好多银子啊。”
“还有贺志勇,他,他也跟着罗二狗和钱寡妇一起搞,你们去闻闻屋里还有没散的味呢,钱寡妇身上一块一块的红啊。”
“脖子上全是!!”
“哇哇,活不了啊。”
“我和妹妹的命太苦了,咋能摊上这样的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