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了片刻,转身扑回床上,痛苦和难堪,让她放声大哭。
“宛晴啊。”
霍云哲心痛难忍,连声跑进屋子,高大身躯半跪在床边,伸手把女友抱进怀里,大嘴抵着她泪流满面的脸。
()
心疼的亲吻她。
“别哭了,宛晴,你快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呜呜呜,我也不想哭啊,可是,云哲,我,我好丢脸啊,大姐太过份了,她让我登报道歉,让我下跪求饶,她侮辱我的尊严,践踏我的人格,她,她还让我退学了!”新
“啊啊,哇哇!!”
萧宛晴搂着男友的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云哲,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呜呜呜,我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啊!”
“我大姐,她凭什么让我退学?”
“就因为一个舞女吗?她算什么啊?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就是帮同学说了句话而已。”
“呜呜呜,明明是潘仁害我,我是被他蒙骗的,他骗我,伤害了我的心灵,我被朋友欺骗背叛,我,我也很痛苦啊。”
“为什么没有人安慰我?潘仁才是罪魁祸首啊!”
萧宛晴哭喊,梨花带雨,振振有词。
全然忘掉,当初耿家姐妹出事时,潘仁可没来求她作证,是她听不得‘歌女舞女",自告奋勇帮忙,而如今……
潘仁被枪毙,尸体都火化了,她,仅仅关个禁闭。
“我知道,宛晴,我知道你冤枉,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萧娆那歌女,捏着一点把柄,作活作死,我大哥,唉,也被她迷惑了。”
霍云哲皱眉,发自内心的道:
“我是真是不明白了,耿玉环,区区一个破鞋,从贫民窟里出来的玩意儿,怎么能引出这么多事来?”
“呵呵,霍云霆,一个冷血屠夫,他十多岁就上战场了,杀的人何止成千上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怎么如今到慈悲起来了?”
“无非就是做戏,讨好他那个歌女老婆罢了。”
他冷哼。
两人一块坐床上,声讨霍云霆和萧娆,偏偏,呵呵,很可笑的,哪怕是诅咒,他们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怕走廊里站岗的警卫员们听见。
两人头挨头,肩并肩,坐到床边,骂的口干舌燥,萧宛晴嘴唇都泛白了,“我,我想喝水。”
她娇声说。
“好,我给你倒去。”
霍云哲柔声,起身来到桌边,拿起手壶。
嗯?
空的!
他微微一怔,没说什么,而是几步来到门边,扬头冲走廊里站岗的警卫员们命令,“你们,端壶热水过来,再拿些茶点,嗯,给宛晴送杯热牛奶来,那是她晚上惯喝的~”
“不喝,她睡不着。”
霍云哲理所当然的吩咐。
“云哲,你真好,一直记着我的喜好。”
萧宛晴咬唇,脸颊泛出甜蜜。
霍云哲回头,满面柔情。
两人……居然挺甜蜜~
“二少,太太吩咐了,宛晴小姐关禁闭是忏悔,不是享福的,所以,她的伙食配量,每天一壶热火,一日三餐,每餐一个四两的窝窝头儿,其余,没了!”
警卫员们回头,淡淡的说:“牛奶,茶水,点心……这些,我们都不能提供!”
“热水到是可以。”
“不过,今儿,宛晴小姐的热水配量已经够足,早晨被她洗脚用了,她想多要的话,就得占用昨天的配额,你们……”
“还要吗?”
他问。
语气平淡,可,听在屋里两人耳中,简直是摆明的挑衅。
“我,我……”
【作者有话说】
萧宛晴:手里头捧着窝窝头儿,菜里没()
有一滴油~~
萧娆:不,宛晴,你醒醒,你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