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莉莉问了一句：“今天是两族大集体，他没有去赶集吗？”
巴勃利安解释道：“哈林这个人很孤僻，不怎么经常跟人打交道，他的羊总是托付给屠夫处理，自己只在月亮最圆的那一()
天过去收钱。”
陈凯说道：“那黑雾起来的时候他肯定跑不了。这也说明了一个道理：人太宅了没什么好处，多参加点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业余活动能长寿。”i.c
巴勃利安：“……”
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条踩踏出来的小路，正通向一处山坡。路边上的杂草虽然腐化发黑，但依稀能看出来有牲畜啃食的痕迹。
也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发现，小路的尽头、那片山坡的边缘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他”悠闲地倒在一块石头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攥着鞭子，似乎是在打盹。琇書網
众人心中疑云陡起，悄悄摸近之后，赫然发现，那不是牧羊人哈林，而是一只羊！
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一只老迈的山羊瘫坐坐在石头上，像人一样摆出了打盹的姿势，这场景透着莫名的诡异。
众人齐齐看向了艾蒙拉和阿努比斯。这师徒俩同时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那不是幽灵或者鬼魂。
暴脾气的林凰没考虑太多，顺手从陈凯手里夺过长矛，一抖手就掷了过去。
木柄铁头的长矛携着呼呼的风声激射而出，正中那只老山羊的脑袋。然而那只是一片幻影，长矛呼啸着穿了过去，一眨眼消失在了黑暗中。
陈凯立马就惊叫了出来：“卧槽！那是我唯一能用的武器！哎？怎么还是没动静？”
林凰这一矛射过去，没有激起任何变化。老山羊还是那只老山羊，葛优躺还是那个葛优躺。
众人一齐看向了太白金星，这位擅长研究没什么卵用的冷知识的4级学者摸着胡子说道：“看样子这是一股实体化的怨念。”
陈凯撇嘴道：“明明是幻影，哪来的实体？”
太白金星纠正道：“已经引起光线变化并能成像了，还不够实体吗？”
“呃………也对。究竟什么样的怨念会让人变成羊？难不成那个牧羊人哈林跟羊呆的时间太长了，愤懑与自己不是他们的同类？咱们要不要弄个美羊羊来引诱一下？”
太白金星：“……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仅仅是一股能够被眼睛捕捉到的怨念而已，无视就好，我们还是绕路吧。”
正说着呢，那只老山羊忽然动了它慢吞吞站了起来，到背着双“手”，手里攥着鞭子，一步一晃地走下了山坡。
陈凯他们惊讶地发现，它的手上五根手指都是细小的羊蹄，就像变异了一样。
谭璐哲看了看大家，小声说道：“咱们跟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