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大人请你管好这个局外人插嘴。”夜央星挑了一挑眉说道。
李儒假意咳嗽了一下,徐清会意了,闭上了嘴巴。
“你......你这女子要干什么?”邹氏看见徐清也不说话了,便害怕的后退道。
“徐夫人不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啊。”夜央星微微的一笑。
邹氏更加慌了,但是还是要冷静的扯一扯衣衫,淡然说道:“不会伤害我,我看你和娇娇就是经常伤害我的惯犯,说吧,你到底要问我什么!”
“首先,我要问你,如果娇娇去赌钱了,可否有证人,如果说欠赌坊钱,那么你请那些要债的赌坊伙计来证明。”夜央星镇定自若的望向了邹氏。
“我哪里和什么赌坊伙计有牵连?我都不认识他们,只不过就是因为娇娇欠钱,才见过一面,萍水相逢,没有任何联系,我怎么请的动。”邹氏袖子一挥,嘟着嘴怒道。
“那就是没有证据咯?那我们可以告你诬告。”夜央星冷然的说道。
邹氏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言不语,徐凤嫣已经害怕的不行了,蜷缩在邹氏旁边。
“那么大人,邹氏没有证据,就说明邹氏在骗人,娇娇根本就没有赌钱,也没有欠人钱,请大人明察。”夜央星镇定自若的说道。
“那么把赌坊伙计请上来吧。”李儒思考了一下又说:“赌坊伙计才能证明邹氏有没有说假话。”
徐凤娇看见夜央星搬回一程,心里十分感激夜央星,因为她看见了希望。
“大人,大人明察,现在是在审民妇有没有骗婚,不是在审民妇有没有说假话,那契约书上面明明写的是徐凤娇的名字,根本就与我无关呐。”邹氏痛哭流涕道。
“母亲,你就是要咬定这契约书上面的纰漏是吗?母亲,为什么你不肯说实话?”徐凤娇的心里面悲伤逆流成河。
徐凤娇知道邹氏在狡辩,就是要咬定契约书上面的纰漏给自己顶嘴,而且这卖身契绝对的具有法律效益,徐凤娇告的是邹慧卖了她,她被强迫按的手印,根本没有想到邹氏还留了这一手。
无论徐凤娇怎么难过,这契约书上面的纰漏依然存在着,无法改变,她流下了无声的眼泪。
“娇娇,我说什么实话?你要我说什么实话,这卖身契就是实话,是你自己因为欠钱,而卖掉了自己。”邹氏咬着字狠狠的说道。
夜央星摇了摇头,一个人到底能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