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县老爷肯定的说道,然后将状纸打开看了一下,状纸上面写着:
夙月国南寂都城徐清之女徐凤娇,今为嫡母欺诈骗婚并将民女以三千两贱卖之事控告法堂之上,然嫡母之罪还不止如此,经常侮辱打骂虐待民女,还指使家丁毁了民女清白,还请大人明查。
南寂城司施行,谨状。
庆元年十月初八徐凤娇押状。
县老爷看了看状纸,皱着眉头,表示十分恼火,捏着鼻梁,轻声问道:“徐氏,状纸上的罪状可真?”
“大人,当真,还望大人为民女做主啊。”徐凤娇跪在地上,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
“这这这......我也不好说啊,虽然这有欺诈,骗婚之罪,可涉及了内院之事,你的父亲可是知道?我和你的父亲乃是挚交啊,也为你的经历表示深深的同情。”县太爷捏着鼻梁为难道。
“父亲不知道,每次父亲出差,母亲和嫡妹都会各种欺压民女。”徐凤娇恭敬的跪在地上。
“难怪你父亲这几日都在到处寻找你的踪迹,原来是你......”县太爷知道徐清寻找自己的女儿多日,想必徐清也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躲避他。
“对,是民女躲起来了,如果不躲起来,民女就要被嫡母卖给孙员外做妾了。”徐凤娇哭诉道。
“你可有证据?”县老爷是相信徐凤娇不会说谎的,毕竟她都躲起来了,自然是以自己的小命为主的,县老爷深表同情道:“你可知道,这公堂之上,凡事都讲证据的,本官此刻还不能信你的一面之词,传被告徐氏以及徐氏子女徐凤嫣。”
徐凤娇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闭住眼睛,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
状纸只有县老爷看见,百姓们在外堂看这热闹,真的是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