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白衣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俯下身,探了探保安的鼻息和脉搏。
他摇摇头,指了指保安,又用拇指朝向他们来的方向,意思是“往回走”。
他们的动作很轻,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大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安静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楚遥知道,这些人并不是主动保持安静,而是他们的嘴唇都被针线缝起来了。
那些粗糙的红线歪歪扭扭地穿过他们唇瓣,伴随着增生了的、极为丑陋的疤痕,可见不是什么专业的人来进行缝合的。
如果想让人无法说话,方法有很多,毒药、手术都能做到,且不会留下痕迹。
既然已经使用了如此残忍的手段,那就更不可能会用麻药了。
他们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地看着针线穿过自己的皮肤,承受其带来的莫大痛苦。
这是某个人降下的惩罚和警告,亦是一种折辱。
而且,这群人的身上还有一个更加明显的共同点——死气,非常浓郁的死气。
他们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那些被抬下去的保安,虽然这会儿大多数还活着,但很快也会变成一具具尸体。
楚遥跳到了更近一些的位置,保安室的储物柜已经被移开了,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下行楼梯。
他们抬着保安,慢慢地走了下去。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房间时,储物柜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后,楚遥钻进了保安室内,她抬起爪子,拍了拍沉重的储物柜。
附近的墙壁都没有任何的触发装置,这是一扇只能从里面打开的机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