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楚遥和裴念只得向她告别,向外走去。
他们刚上车,裴念开了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危机感促使他将油门踩到了底,直到四周安静了下来,他才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怎么回事,难道是又地震了?”裴念下了车,往村子的方向张望着。
只见刚才还能看到屋顶的村落,已经被泥沼完全淹没了,整个村子如同被一只猛兽吞入了腹中,不见踪影。
回到帝都以后,楚遥找了个花盆,将布袋埋了进去。
按照温娅童的交代,每隔三天要浇半瓶纯净水,并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
过了几天,竟然真的从土中冒出了一个绿色的小芽。
而自从那日和裴念去了问花村()
以后,他们俩其实再没有见过面了。
裴念需要适应他的新身份,每天朝九晚五地去特情局伪造的公司上班打卡,而楚遥则是得复习功课。
没办法,期末考试将至,谁叫她还是个学生呢。
“唉,真不想复习啊,我好想去看电影,好想去剧本杀,好想去吃自助……”白宁乐捂着脸,恨不得一头栽进复习题里。
楚遥无奈地说道:“后天就是最后一门考试,你再坚持两天,就能去看你的电影了。”
“可是,这两天我过得是度日如年!煎熬万分!痛不欲生!”她哀嚎着。
若非几人是在宿舍复习,她早都要淹没在同学们的白眼之中了。
“不行不行,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决定休息五分钟。”白宁乐合上了书本,“你们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八卦?快给我讲讲,我很需要听点儿刺激的。”
纵使楚遥有一堆刺激的故事,她也讲不出口,不然就成聊斋鬼话环节了。
慕艺婷抬起头,幽幽地说道:“你别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你们记得我之前住院的事吗?”..
“记得呀,怎么啦,你不舒服吗?”白宁乐关切地问道。
“不是我,是我当时请的那个护工,看着挺老实的一个女人,居然和我表姐夫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