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笑了,稚嫩的脸上是纯真无邪的笑容,随后,他扑向了锡门大师。
“啊——!!!”
他竟是将锡门大师的手掌撕扯了一大块下来,甚至都能见到皮肉下的森森白骨了!
楚遥心想,她不应该说锡门大师是马戏()
团的,就这表演,比马戏团好看多了。
见小男孩又要暴起伤人,众人皆掏出了自己的法器,连跟着楚遥的风水师都召唤出了鬼将,而黎晏还在不慌不忙地做着记录。
小男孩环视四周,像是在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目标,众人看着自己的倒影出现在他澄澈的双眸之中,无不打了个寒颤。
“嘻嘻,你们……”
话音未落,楚遥已经将一张符拍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些,然后晕了过去。
受伤的两个人被送去了医院,大部分人都各自找借口跑了,最后只剩下楚遥、黎晏,与几个玄门中人。
“楚小姐,我们夫人有请。”
依然是之前拿金条的那个男人,如果说楚遥上一次见到他,还只是受了点皮肉伤,现在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了。
但即便他的脑袋都快被包成了木乃伊了,他还是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敬业地让人感动。
“唉……”
邹太太一边叹气,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见到楚遥来了,她赶忙拉住了楚遥的手,说道:“楚小姐,你可得救救我们邹家啊!”
楚遥把手抽了回来,淡漠地说道:“抱歉,我可能没有邹太太想的那么厉害。”
她可没忘了邹家请她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她这个人有时就是记性太好,所以格外记仇。
“你别这么说,你都能干掉束门大师,那你的道行肯定在他之上!”邹太太确信地说道。
“束门大师的死,与我无关。”楚遥可算知道她为什么拿出一箱金条,就为买自己的“一天”了,原来是误以为是她杀了束门大师。
很可惜,束门大师的死和她真没多大关系,他是因为造孽太多,被地府夺取了阳寿。
邹太太又补充道:“您刚才的手段我也看到了,您要是说自己不厉害,那就更没有人能收服那只恶鬼了,您也不忍心看到它伤及无辜吧。”
“那我今晚就去杀了他,可以了吧?”楚遥似笑非笑地问道。
“不行!绝对不行!”邹太太被她的这句话惊出了一身冷汗,连连摇头,“不能杀,不能杀啊!”
“哦?为什么不能杀?你也清楚,你的幼子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鬼罢了。”
“这……”邹太太讪讪地说道,“他毕竟是我的儿子,能不能只驱除恶鬼,不伤害小敬啊?”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楚遥笑着说道。
“您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邹太太果断地说道。
“你放心,这个条件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楚遥悠然地说道,“就请邹太太将儿子是怎么得来的,原原本本、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告诉邹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