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对公良店主并无什么好感,对其无故破坏大地的做法,很是看不上。
觉得散人就是散人,做的事都上不了台面,但无奈公良店主是他大哥举荐的,他也没办法拒绝。
本想直接回绝不见,但一想到其身边有石秀才,觉得怎么也得给这位点面子,道:“去问问是什么事,小事的话不用来问我了,你自行安排就是。”
“是场主”,这阁主行了一礼,绕着大院走出门去。
王权到李宅大院门前时,只来得及瞥了一眼,便被门口的两位阁主带到了一边。
就这么一眼,他看到一位与范青玲有些相似的女子。
可终究只是匆匆一瞥,着实难以确定。
且那女子看起来出尘若仙,与他最后一次见范青玲,那十五六岁的少女形象有不小的出入。
正想着,之前那位阁主从门口出来了,道他面前一拱手,道:“公良店主,场主正在招呼贵客走不开,让我来问问公良店主所来何事。”
王权倒是不觉得见不见都行,能买来一见独立包房就行,拱手回礼,道:
“有劳阁主了,我是想买一间乙字号独立包房,特来找场主商议。”
这阁主对此毫不意外,他估计这个时候,商舟之人除了这个事,应该也没什么事了。
“公良店主来的正巧,就剩最后一间了,而店主职位之人,需要五千灵芯石。”
区区五千灵芯石,对现在的王权来说,根本都不算钱,当即取了足数灵芯石交给这位阁主。
这阁主收下灵芯石,又取出一块枫叶状的令牌递给王权,令牌正面刻‘乙十二",反面刻‘李"。
得到想要之物,王权行礼告退,道:“多谢阁主方便,不打扰阁主上席,这就告辞了。”
王权转身走出去十几步,才看到赶上来的石秀才,其有些行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王权心中疑惑,几步迎了上去,到了身前,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问话,石秀才连连点头,并时不时紧张的朝天中看去,语气有些虚,道:“出事了,老二那个叛徒来了,我可能要暴露了。”
王权闻言也是朝天中看去,可视野里晴空万里,什么都没有。
这时,石秀才拉住王权,快步朝着藏器金殿而去。
“别看了,看不到的,老二做了张義的走狗,他来了,张義肯定也来了,有此人遮掩,你我无论如何也是看不见的。”
王权心中一震,若真的像石秀才说的那样,这石民老二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你说的叛徒老二,可是张義身边的石诚?”
石秀才语气充满恨意,道:“除了他还能有谁,他就是个卑鄙小人,竟然谋害亲族。”
“这是什么意思,你仔细说来”,王权得过张義的神符和信封,凭信中要表达的意思,就能看出此人不是简单人物。
那信中让他做的,是杀了刘丹回去范青玲身边,由此可见此人并不是和善之人。
二人脚下不停,石秀才道:“就在张義,拍下那部斗战功法后不久,此人去我族中找寻结丹外药之一,混空莲子。”
“本来已经和我大哥谈妥,以一件下等玄器交换,可不知石诚又和此人商量了什么”
“我回到驻地时,大哥死了,那处驻地也变成了荒地,变得寸草不生”
“我在族群里()
选出三人上位,让他们迁徙他处,后来听闻,石诚已经跟了那张義。”
石秀才的言语中满满的恨意,道:“想我大哥,平日待石诚这厮也是不薄,不想这吃里扒外的小人,竟然如此狠心”
“那可是他诞生出来后,亲自接引他来到族中的恩人呐”
二人此时步入了金殿,石秀才这才收住了声。
等回了十一炉房,王权在蒲团上坐下,问道:“你说你要暴露了,这又是何意?”
石秀才叹了一口气,道:“每一任的三位把头,都有特制的信物在身,我刚才的印信有了反应,说明此人就在附近,石诚必定也感应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