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山仿佛闲庭信步一般,围着这个初看是赤金色,后来还在不断变化着颜色的疑似大圆球慢慢走着,宙域归隐经在极速运转,隐身棒始终在吸能升级。
从踩上这个硬球十天后,露出来的圆弧体已经超过半球了,神念还是看不清楚,念力探查已经不再受到圆球的强干扰,可以从侧面看到下半部的圆弧,秦子山已经可以确定这是个大圆球。
这个巨大的圆球肯定是宝贝,坚硬,赤金色为主,颜色会变换,开始以为管道中的能量是大圆球逸散出去的,后来发现这个大圆球也在吸收能量,还能吸收神魂能量,放出去探测的灵魂力都被它吸收了。
秦子山看不透这是什么,按他的采矿经验判断,这个圆球的材质恐怕在神玉之上。
秦子山有点犹豫,是收起这个大圆球呢,还是继续修炼突破金丹境呢?
秦子山刚想到突破金丹境的事情,马上就收到了传音:“你好啊,小家伙,我都没敢想,你竟然还是金丹以下的境界,你这神魂和内空间把我骗过去了,哈哈,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秦子山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思想被窥探了,马上给自己加强了防范措施。
这个大圆球不是寻常之物,有大能困在这里,离大圆球很近,念力系统悄无声息地放过去,秦子山看到这人的第一时间想起了在圣华界遇到的圣人荆本文,像干尸一样盘坐在地下疗伤。
这个人竟然可以感觉到念力系统在看他,转头看向秦子山,没有任何表情。
秦子山心中忐忑,却想不明白,这个大能守在这个五百米直径的能量球怎么还像干尸一样,难道他重伤后不能吸收能量?
“小家伙想错了,我被人算计了,这个能量球基本都是我的能量,我被它吸干了。”
这句话把秦子山吓了一跳,心想神丹炉只是定在那里,灵魂力还是天天暴涨,要是被这个大球定在这里吸成干尸可不好玩儿,秦子山有一种想逃离的冲动,又感觉这个大能说出真相,自己转身就跑,好像不太厚道。
秦子山说道:“前辈,你需要我做什么?”
“原本以为你帮不上忙,我就一直没说话,现在知道你未到金丹境,还真是非你不可,别人都帮不上忙,只有你能解开这个困局。”
秦子山没明白,等着干尸说下去,心想大能都被吸成干尸了,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你不用困惑,等我说完你就明白了,这对你是个极大的机遇。”
秦子山有一种马上要被忽悠的感觉,并没激动,说道:“前辈请直说就好。”
“小家伙挺理智,很好,是个做大事儿的人,我直说吧,困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这个金丹既能吸收功力又能吸收神魂能量,我都有点昏昏沉沉了。”
秦子山说道:“前辈说这是金丹?”
“对啊,没想到吧?任谁也不可能凝聚成这么大的金丹,这不但是金丹,还是如意丹,除了你,没人能得到它,大能来了除非不贪心才能走出去,只要一动手,就得和我一样。”
秦子山:“为什么我动手就能没事儿?”
“因为这里有特殊的场域存在,你不会有感觉,这里的场域就是一个特殊的绝对公平场域,进来的人,境界都被压制在金丹以下,我当年一冲动就同意了,结果被算计得死死的。你本来就不到金丹境,所以对你没有任何作用。”
秦子山还是不太明白,说道:“前辈说一下来龙去脉吧。我见识不多,实在有点不明白。”
“好吧,我本是神界的大能,为了点破事儿和仙界的几个杂碎对上了,本来我灭他们易如反掌,却自持身份想让他们说几句,要是他们诚心悔过,我也可以饶了他们,就是这一念之()
差,把自己毁了。”
大能又看了秦子山一眼,说道:“你的性格有点像我,以后要小心了,很容易被人算计的。”
秦子山:“后来呢?”
“他们用语言激我,说要是同境界的话,胜我很容易,问我敢不敢和他们中的一个人在绝对公平场域里死斗。我一看他们最厉害的人也只不过是仙皇,和我圣皇境是天地之差,我的圣体随便让他打,也伤不了我,我岂能怕他?就同意了。没想到他们提前就算计好了,我在神界的仇人给他们准备了最强的绝对公平契约,还准备了一个金丹境之下的小子混在他们一起,等我签了契约,那个该死的小子突然冲出来就签上了神魂契约。结果我的境界就被压到金丹之下了,差别太大了,我就像重伤一样,什么都动不了,只要一动就超过金丹了,我就得死,他们又把那个死小子的神魂用神界的宝贝处理了,我也动不了他,他就被这样被自己人整得半死不活的吸收能量凝聚金丹,却被契约压制突破不了金丹境,这个金丹就越来越大了,早就变成了如意金丹了。”
秦子山皱眉问道:“如意丹门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我本来是想吸引个金丹境之下的人下来,就放出能量,挤出去,我的圣力被那个最强契约压制了,变成了这种像固体样的能量,只能给金丹境以下的人使用,结果他们用阵法把这个管道圈起来了,总算把你吸引过来了。”
秦子山:“那个人呢?为什么契约一直没结束?”
“被算计了,那个人神魂被重宝护着,谁也伤不了他,就剩灵魂指挥金丹吸能了。”
秦子山:“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大的金丹?他有这个能力吗?”
“是我想撑死他,多少年了,我就觉得差最后一股能量,可又压进去一股能量,他就是不死,最后就变成这样了。肯定是神界的仇人提前想好了对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子山:“前辈,你吸回来不行吗?”
“我现在和你一样的境界,吸不动啊?”
秦子山:“需要我做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