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不是只要证明水芷珊还活着,就能证明是你们错了?就能证明谢薇是无辜的?”
“您这话说的,好像您亲眼见过水芷珊一样。可您刚刚还说自己不认识她们。”
“我,我仔细想了想,我可能见过她们。”
“见过?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水芷珊的状态怎么样?”
“时间?是3,3月9号晚上……”
“您刚才说3月9号晚上,您没出过门。”
“你也说了,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我可能记错了。”
“那您怎么突然就想起来了?”
“因为,因为你刚才说的事太,太吓人了,就想起来了。”
“那您最后一次见到水芷珊是在什么地方?”
“圣玛丽医院。”
“医院?她因为什么原因去了医院?”
“是她丈夫。她好像有疯病,需要住院治疗。”
“疯病?她丈夫亲口跟您说的吗?”
“呃……嗯。”
钟子期滑动平板,找出陈恒的照片拿给朱忆安看。
“您见到的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他。”
“3月9号晚上,他和水芷珊一起出现在圣玛丽医院里?”
“不,不是。”
“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水芷珊发了疯病把谢薇捅了,然后有人把她俩都送到了圣玛丽医院去了。”
朱忆安近乎放弃似的一口气说了出来,但再也不敢去看钟子期的眼睛。而他的话前后充满了矛盾,根本无法自圆其说,但钟子期却认为他没有再说谎了。
“有人?是什么人?”
“就,不知道。”
“不知道您怎么能这么肯定?”
“因为,因为我见到了。”
“那就是说,您不认识那个人?”
“对,不认识。”
“那……”
钟子期又滑动了一下屏幕,这一次的照片里出现的画面,正是朱忆安女儿生前的男朋友,解元华坐上朱忆安的车的一幕。
“那您总该认识这个人吧?”
朱忆安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头扭开,紧紧()
地闭上了眼睛,肩膀都无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