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完全仿照你的手法？”
夏溪终于明白了白筱实的意思，拼命地摇头否认。
“不可能！我徒弟现在是警察，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我师傅退圈比我还久，人家现在有自己的网络安全公司。没必要……”
没必要为了钱和名去做那些事情——就像夏溪认为的那样，那个人没有留下任何签名，就像自己一样。
夏溪是因为林青，为了不连累到他，所以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不留下任何可能会追踪到他的签名。那么如果是师傅……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和你师傅多久没联系了？”
“5年前他母亲去世的时候最后见过一面以外，我们就没怎么见过面了，线上倒是经常联系，最近一次的话是上周。”
“5年前？”
白筱实和林白几乎同时说道，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又都将视线转向了夏溪。
这一次是林白抢先提问。
“5年前，是病逝还是意外？”
“师傅说是病逝，好像得了肺病。”
5年前肺病病逝，那5年前就是晚期。应该和药厂的毒气泄露无关。见林白没有继续提问，白筱实才开始提问。
“你师父退圈是因为创建公司吗？”
“不是。是因为要结婚了，就必须得有个比较稳定点的工作，不然担心女方家长不同意。公司是5年前成立的，发展还不错，好像接了不少公司的网络安全业务，之前还找我入伙来着。但我不行，我没办法去上班。”
“那他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7年前。”
这么看来，应该是母亲病逝后，夏溪的师傅才有了更多的时间和余力去考虑经营一家公司。但5年前正是曲滨案的开始，白筱实总觉得这中间会有所关联，但又没有任何证据。
“你师父的公司在哪？是宁安吗？”
“不是，是在他妻子的老家汝阳。师傅说宁安竞争太激烈了，说公司成立不久需要花钱的地方多，所以就干脆搬到成本比较低的汝阳去了。现在汝阳科技新城挺有名的，好像还有什么税免政策。”
“搬……那之前呢？在宁安？”
“对啊。”
“你还记得你师父的母亲是几月份去世的吗？”
“年底，12月24号。因为第二天就是圣诞节，而且还下了一场大雪，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那个时候——”
夏溪好像收到了什么信息，不等白筱实问完就转过头去操作电脑。
那是一封邮件，邮件的内容白筱实和林白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师傅，除了我，你还教了几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