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绳是捆妖绳,结实度相当不错,平常的刀具完全不能破坏它丝毫。”郑涵宇这话说()
得很平淡,其实也只是在跟徐晚表明别白费力气。
“那还真是谢谢郑公子如此为小女子着想。”徐晚咬牙,却不得不识时务。
不跟着郑涵宇,就得落在一群愚民手里。
她要是出个万一,那她有冤都无处申。
见徐晚明白他的意思,郑涵宇满意的扬唇,跟村民们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徐晚回到他的落脚处。
这是一间简陋的茅草房,进了正门,房间的格局分在简单明了。
一居室住人,简陋的饭厅。
饭厅里除了饭桌椅子,还有锅碗瓢盆,就连烟台都是在饭厅角里垒着。
饭厅有个后门是微开着的,徐晚猜这是去往茅厕的方向。
别问她怎么知道,因为她以前老家爷爷家就是这样建造的。
不过后来爷爷去世,老房子没人愿意住,被拆掉了。
徐晚眼中的震惊,并没有逃过郑涵宇的眼睛。
看着徐晚虽然狼狈却雪白娇嫩的肌肤,郑涵宇猜测,这个姑娘要是个人的话,肯定也是大家族养出来的。
普通人根本没钱养出这样娇气的姑娘。
郑涵宇怕徐晚嫌弃闹起来,并暗暗警告道:“这里虽然简陋了点,但样样俱全,是个遮风挡雨的好地方,徐姑娘觉得呢?”
“……!”这话说得,她要是不愿意住,就让她去外面地为床天为被吗?
“郑公子,小女子今夜在哪里休息?”徐晚扫视了半天,也只看到一居室里只有一张床榻,一床被子,除此再无其他。
“徐姑娘不介意的话,床榻就给姑娘睡,在下打地铺。”郑涵宇好在有君子风度,没说他睡床,徐晚睡地的话来。
主人家都这样安排了,徐晚也没自虐的推脱。
再说她一个伤患去打地铺,她怕明天醒不过来。
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古代,感冒都会死人的世界,当然是小心为上。
问郑涵宇要了火,就着水罐里的水,徐晚在灶台上放好柴火,洗干净锅烧起洗澡水来。
一切准备就绪,在要洗澡的时候,徐晚傻眼了。
这里没有浴桶也没有洗澡盆,只有一个简易的提水木桶,还有茅草屋旁随意订了几块木板的洗澡间。
看了看手上的水桶,又看了看那个四周漏风的洗澡间,再看了看手腕上的绳子,徐晚懵了。
五米的绳子距离,郑涵宇不愿意放手的话,这要她怎么洗。
这跟站在他面前洗有区别吗?
“郑公子,你是想看着我洗澡吗?”徐晚咬牙,背后这人居然还没有自觉的跟了上来。
他这是要干嘛?
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礼义廉耻都被他喂了汪吗?
“啊!……对不起徐姑娘,在下这就离开。”郑涵宇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脑子突然当机,脸上淡定的神色“咻”的一下全红了。
松掉绳子,离开的背影同手同脚慌慌张张的,活像被人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