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根本不长脑子啊!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敢来我的场子。阿纳托利,你可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佬吗?”
“嘿!阿标,我现在只是找个地方躲一下而已,而且我也给了钱啦!”
从骷髅帮聚会酒吧中逃出来的骷髅帮干部现在正躲在某个普通的场子里面,他颓废地瘫在沙发上面,一边摸着身边的女郎,一边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
不过从这个低廉的场子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了一个正提着裤子的男人,他留着古怪的莫西干头,脖子上面挂着的不是可以识别身份的狗牌,而是一串从厄种嘴里拔出来的牙齿。
他在看到了阿纳托利之后便飞起一脚,踹到了这名被卓娅打断了脊梁骨的家伙的身上。
“叫我标哥!阿纳托利你还真以为没有同伴的你可以躲在我的场子里面吗?你那个可笑的傀儡帮派已经完蛋了!懂吗?”
“我的骷髅帮只要还有一个人就不算玩完!手下现在没人可以再去找,给我一段时间就可以把人全都找齐,现在不过是还没到能够联系我老板的时间而已,只要他们———”
对阿纳托利感到十分不满的莫西干头又是给他扇了一巴掌,痛打落水狗可以说是黑帮们的传统技艺了,失势的黑帮老大谁都会过来踩一脚,怎么可能会给他好过。
“给钱给你吗?可笑,辛迪加什么时候可以赊账了?你现在就欠我一大笔!”
“阿标,不是!标哥!我进你的场子躲一下而已!钱我已经给你了!”
“你给的只是入场费罢了,现在我收的是服务费,阿纳托利。还有你说的那个故事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既然对面有这么强的禁闭者,为什么她会放走你这个小子?她会饶你一命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你就是骷髅帮的叛徒,要么你一直都被盯上了。不过我也不在乎到底是哪个可能,因为无论如何,我们这里都不欢迎你。”
莫西干头戴上了指虎,上面沾着几个金属制的字母,连起来就是“yelp”。
很快被打了个半死的阿纳托利被扔了出去,身上的钱都被扒光了,鼻青脸肿的他艰难地爬起来,他戴着的项链早已被弄坏,上面还有着骷髅帮的徽章,而此时反而更像是一种嘲讽。
视线因为血液和酒精而模糊的阿纳托利突然看到了面前多出了一双靴子。
“怎么?伙计,你还想来抢我吗?我身上连一个子都没有了!”
当阿纳托利终于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那名让骷髅帮不明不白地毁灭的禁闭者,卓娅的脸上面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当她伸出手时,本来被打得浑身是伤的阿纳托利立刻爬了起来,就像是看到了黑白无常一样溜之大吉了。
“不不不!!!神明啊!!!他们都以为我是叛徒,都会把史盆子扣到我的头上!”
然而卓娅只是打算伸手理一理被风吹乱的斜刘海而已,完全没有收拾这只她故意放出去的小老鼠。之所以会出现他的面前,就是为了给这只玩具老鼠再次扭上发条而已。
负责跟踪的军团成员已经跟了上去,而卓娅则将会这只小老鼠路过的据点一个接着一个地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