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好小哦。”
童言无忌,直接撕开了凯尔的脸皮。
他的家确实不大,而且还是在老城区的房子,所以装潢什么的可以说是非常地老土。
“哇!凯尔哥哥的家里面也和我们的家一样啊!”
再次扎心,凯尔家里面的家具少得可怜,就连四把椅子都没有,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台手提电脑了。至于新买的冰箱都是二手的。
“对啊,凯尔你的家好像确实不大啊,让我们也住进来的话会不会太挤了?”
同样一直生活在锈河的温蒂并没有太多对礼貌的讲究,说话和两个小孩一样直。凯尔面对她的提问叹了口气,反问道:
“难不成你还打算风餐露宿吗?就住在这里吧。正好我有多的一床被子和枕头。对了,进去之前你们先去洗个澡!还有鞋子也是一定要放到外面。”
凯尔可不想又搞一次卫生了。在教会她们使用花洒头和冷热水之后,他就感到了一阵疲惫,就像是每天晚上都被婴儿吵醒的父亲一样。但是在一阵子看到两个穿上了他提前买的童装走出来后的样子,凯尔的心情也跟着舒缓起来。
这种心情上面的转变让他掐了掐自己的脸,难不成真的变成当爹的心态了?自己的目标可是给温蒂套上枷锁啊——
“凯尔,快看,快看!”
“谢谢你给我们准备的新衣服。”
嗯——这两个孩子确实很可爱呢。凯尔无奈地摸了摸头,然后让她们待在房间里面休息,自己走了出去吹吹风,孩子的责任就是无忧无虑,自己作为大人还得想想怎么找一个能够遏制她们的狂厄感染症状加重的方法。
“你在想什么?”
温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凯尔的身边,此时她轻声细语的样子和她斩断切开剁碎死役时的样子判若两人,不过该说是美少女吗,基本能够驾驭所有表情。
“新城的医院大多数其实都没有一个系统的狂厄治疗流程,一般都是将病人送去有异方晶的隔离病房,然后都是使用各种镇静药物以及心理治疗,但是很少会有医生会去认真研究如何治疗狂厄,大多数人想的是如何预防狂厄和隔离狂厄。”
“因为他们都觉得狂厄就是一种绝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