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的会当着阮甜甜的面做什么,也只有可能是蜻蜓点水亲一下,这是表达爱意,他觉得很正常。
但像阮甜甜那般描述的,实属少儿不宜,他爹怎么会?这般不自持?真是教坏小孩子,看来他该好好跟他爹爹和娘亲说教说教一番了。
甜甜还小,还是未开窍的花骨朵,他们这般,这花骨朵迟早要被他们带坏的。
而这个小插曲,也导致了阮棠和楚穆到了阮斐然的宫殿,阮斐然见到他们便黑了脸。
只是阮斐然平时就爱板着脸,他此刻即便黑脸了,也看不大出来,因为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阮棠依旧是热情如火,上前就是给了()
阮斐然一个熊抱。
“我的乖儿子,娘亲好想你啊。”
阮斐然满脸黑线,很是不悦地看向楚穆,好似在说:“能管管你媳妇吗?”
楚穆笑笑不动,由这阮棠对阮斐然一顿蹂躏,待她抱够了,才松开手,但下一秒,她的手又爬上了阮斐然的脸蛋,又是一顿搓揉。
阮斐然被他弄得一脸生无可恋。
好在阮棠没有揉很久,就放开了他。
随即直接在他的宫椅上坐了下来,背靠着椅背,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
“然然,好几天都没见娘亲了,你就不想娘亲的吗?”
阮斐然还在被他蹂躏当中未回过神来,此时正在整理仪容仪表。
而阮棠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心里顿时冒了酸水,“我就知道,你不想娘亲,因为在这宫里,你爹已然给你找了另外一个母后了,不需要我这个娘亲了,哼!”
楚穆和阮斐然同时一愣,面面相觑了一下,而后楚穆一脸冤枉地辩护道:“棠棠,什么另外一个母后,我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从未有过别人,你不可以冤枉我啊!”
“是的,娘亲,这我可以给爹爹作证,他在宫里没有其他相好,我也没有其他娘亲,就只有你一个。”阮斐然也忙附和。
“是吗?”阮棠正了正身子,“那那个什么太后娘娘是什么玩意?她可是说,你和她情同母子,相处甚欢啊!”
楚穆和阮斐然听到这,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是楚穆先开了口,“那不过是用来牵制朝堂的一个摆设,棠棠无须在意她的,然然和她,也不过是做表面功夫。”
“是的,娘亲,爹爹说的都是真的,然然就只有你一个娘亲,谁都替代不了。”
“哼!那还差不多。”
有阮斐然这句话,她就够了,至于那个什么太厚太薄的,她还不放在眼里。
但防止她将自己儿子带坏,看来她以后要多多往宫里跑跑。
几人不知,在他们其乐融融的时候,东宫宫殿外面,那太后娘娘正站在门外,死死地捏着拳头,长长地指甲都掐进了掌心柔嫩的皮肤里了,她仿若浑然不知。
刚才殿内几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她真心的付出,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摆设,她真心将他当孩儿,他却说谁都替代不了他的生母,而他和自己只是做表面功夫。
可笑,真是可笑!她堂堂一国太后,还比不上一个粗鄙商贾出身的女人?
站在她旁边的侍女,看着她面色不好,低声问道:“娘娘,我们还要进去给小殿下送汤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