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姿月唇边笑意浓厚,都说日久见人心,现在燕酌进宫()
的机会变多,不管是她还是皇上,也能更有机会窥破他的本性。
看看到底是不是适合阿萱。
……
谢姿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在为女儿打算。
她希望顾萱在这方面和自己一样……不,甚至比自己更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毕竟她是陛下的皇后,且难生育,生下女儿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不管是平衡朝政也好,开枝散叶也罢,后宫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而她的女儿是公主,还是最受宠的襄嘉长公主。
只要她嫁了人,必须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爱妃……”
谢姿月正想的入迷,突然听见汉宪宗叫自己。
“嗯?”
谢姿月抬起头,朝着陛下的方向看了一眼。
恰好看见陛下朝着自己这边挪了挪位置,并且神情变化莫测。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期待,又有点心虚。
“怎么了?”谢姿月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这表情。
“爱妃,不如……咱们也许久没下棋了对吧?”
汉宪宗的声音非常温和,这还是顾萱罕见的从父皇脸上看见期期艾艾的表情。
接着,她就看见母后的眉毛挑起,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陛下啊,臣妾突然觉得有点头晕。”
说罢起身就朝着内室走。
汉宪宗连忙跟上,像迈着小碎步似的:“阿月,朕知道你没有……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朕下棋么,朕现在已经精进了不少呢……”
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顾萱和桃香、来福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看见。
没了父皇母后在边上看着,顾萱也没必要强求不饿的自己将那些食物吃进去了。
她高高兴兴出了门,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有多菜,母后还是第一次那么找借口……
另外一边。
栖梧宫的气氛可没有未央宫这么好,端妃虽然在汉宪宗的面前是委委屈屈离开的。
但是回到自己的宫殿不需要伪装后,简直气的又甩又砸,恨不得把宫里的摆件全都摔碎。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当心伤了自己的身子!”
宫女上前阻拦:“不过是陛下还在气头上多说了两句,您现在怀着皇子,还怕没有机会重得恩宠么?”
端妃目露冷漠:“陛下不允许本宫出门,怕是在这孩子瓜熟蒂落之前,本宫都没办法出门了……何来的机会?”
她知道面前这个宫女素来是个机灵的,所以看向了她:
“你可有什么法子?”
她要是没有办法,应该不会贸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