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也纳闷呢:“只是堇贵嫔看起来实在是太镇定了,若这件事真是她干的,她怎么会如此正常?”
而且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只狗已经被她送给了容婕妤。
而且送了不短时间了,她又是如何接近这只狗的?
“一切再等等看。”
两人谈完这()
事,又就着说了会儿其他事,眼看着天色不早,德妃才带着一帮子人呼啦啦离开。
桃香上前伺候谢姿月洗漱,谢姿月想了想问她:“阿萱休息了么?”
“娘娘您忘了?”桃香忍不住笑,“您今日罚了公主,公主现在正在屋子里写字呢。”
说到这儿,谢姿月也忍不住笑了笑:“本宫本来说罚她,结果人家字写得还可以,今日把她父皇哄的眉开眼笑,敢情就本宫被蒙在鼓里?”
桃香也跟着笑:“是啊,陛下今日瞧着是真的高兴,那字他让来福公公拿着,怕是要挂到御书房去了。”
“最好是御书房,”想到汉宪宗对顾萱的纵容,谢姿月又是欢喜又是无奈:
“否则若是挂到勤政殿,岂不是让人看了哭笑不得?”
“砰砰砰——”
谢姿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和桃香对视了一眼,桃香会意,上前将门打开。
在外敲门的是辛章敬。
这时候桃香已经伺候着谢姿月将头上的簪钗摘了下来,就连隆重的外袍都褪下了。
都是在谢姿月身边伺候的老人了,这么晚,若是没有要紧事,辛章敬是决计不会敲门打扰娘娘的。
所以桃香没有多问,只是识趣地让开,辛章敬也快步走进了房内。
桃香这才带上门跟了进来。
“这么晚了,发生了何事?”谢姿月对镜抚了抚鬓角,有些疑惑。
照理说汉宪宗还在后宫之中处理恶犬咬人事件,有事应该让陛下拿主意才是。
“娘娘,不是这事儿。”辛章敬知道自己往常进来找娘娘,都是因为有事儿要娘娘处理,但是这回情况不一样:
“奴才是有事儿要禀报,容婕妤宫里出事儿了。”
听到这里,谢姿月身形一顿,接着转过头意外地看着辛章敬:
“出什么事儿了?”
按照汉宪宗的性格,应是直接去了容婕妤的宫里,容婕妤对着汉宪宗,难不成还能做什么?
只是之前被人指认,她都能被吓得晚宴无法参加,难不成还敢在汉宪宗面前做什么过激的事?
谢姿月不太相信。
“不是这个,”辛章敬压低嗓音:“据说是容婕妤为证清白要去撞柱,虽然被宫人拦下来,但是重重摔倒在地后就说腹疼。”
“当时陛下让人去请太医,可福康公主儿子那边用着太医,一直缠着不给放。”
结果后面她的腹疼越来越不对劲,甚至还流血了,来福亲自去请,才有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一看,发现容婕妤已经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