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拔绣芙身上的毛,要是换做寻常的狗,早就咬得她哇哇叫了。”
“好了,这事儿虽然我们不好插手管,但是告诉你父皇,你父皇会替你出气的。”
谢姿月看顾萱气的不行,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才搂着她温声道。
顾萱顿时眼睛一亮,是啊,母妃不好说什么,但是父皇可以训斥顾柔啊。
她顿时在脑海里盘算起了说辞,谢姿月倒是抽空看了女儿怀中的绣芙一眼,喃喃道:
“之前挺可()
爱的,这下都不乖了。”
顾萱瞬间焉了,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没关系,绣芙的毛长出来后,就又和以前一样乖了。”
“以后我们不抱着它出去玩了。”顾绒仍旧觉得这事也有自己的错,眼神中难掩自责。
“为什么不带它出去?”顾萱收紧抱着绣芙的手,不高兴道,“下次如果她如果还欺负绣芙,我就把她的头发剪了。”
顾柔不是喜欢拔毛吗?就让她自己也试试秃头的滋味。
顾萱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当即煞有其事望向谢姿月:“母妃,你不是有小剪刀吗?你把剪刀给我一把,我随身带着。”
她母妃会针线,还有个针线篓,里面有好几把剪刀,顾萱平日里都看着的。
谢姿月惊奇她的小脑瓜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不可以,剪刀是那么锋利,万一把你扎到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顾萱软磨硬泡,又说自己不会乱用,保证了许多,才让谢姿月答应。
只不过谢姿月推脱针线篓收起来了,明天给她拿。
顾萱到底不是普通的小孩,没有那么好糊弄,一听这话,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立马就缠着谢姿月拿给她。
谢姿月本想把这事就这么含糊过去,要是女儿想不起来就更好了。
结果现在怎么都糊弄不过去,她只好吩咐桃香将针线篓拿来,挑选了一把小又钝的剪刀递给她。
她知道女儿聪慧,再三叮嘱不准带到女学去,已经在心底盘算今晚偷偷摸摸将这剪刀拿回来的事了。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等德妃走后,汉宪宗迟迟都没来。
顾萱眼巴巴等了许久,还是孙嬷嬷说:“公主,陛下今晚怕是不会过来了。”
这么晚了还没来,要么是在处理政事,要么就是去别处了。
顾萱失望收回视线,抱着怀里的小狗回偏殿了。
“阿萱,你今天不跟母妃睡吗?”一般汉宪宗不来,她都跟自己睡的。
所以看着女儿朝着偏殿走时,谢姿月叫住了她。
她一方面是想跟着女儿睡,另一方面自然是想将给女儿的那把剪刀借机拿出来。
“不了,”顾萱是个好宝宝,对于母妃的问题有问必答,“我要看着绣芙,母妃,我下次再跟你睡吧。”
说罢抱着绣芙就进去了。
谢姿月有些失望,一方面是觉得女儿不跟着自己睡,一方面是觉得今晚没办法将剪刀拿回来了。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这把剪刀会有多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