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当官是多么的惬意。
虽然饷银不知道欠了多少年的,但是自己就是不差钱啊,
吃饭。吃一碗,扔一碗。
办个宴席,收礼收到手抽筋。
出行,8人大娇抬着走,那叫一个有排场。
升堂,台下众人跪着,自己坐着,那叫一个有气场。
...
可是现在,
陛下是不欠饷银,也不会拿一些东西滥竽充数,但是自己怎么越来越穷了?
先不说自己敢不敢浪费,就自己的饷银,想顿顿吃肉都难。
出去。多以牛车马车为主。
宴席,能不办酒不办。
毕竟谁家再有钱,也经不住,给官员上礼只可上一枚铜币的规定啊。
一桌子十来个人,收上个十几文,还不如一道肉菜值钱呢。
至于断案,现在更是连个普通人都不能随便下手,这让县令感觉特别的无奈。
若不是,若不是,辞官必须的被锦衣卫好好查一下,自己早都走了。
“算了,本大人懒得和你们计较。谁是被告,谁是原告?”
“大人,没有被告,也没有原告,这5个人在大街上和这些无赖在大街上公然打架斗殴。”
领头的城卫兵说到。
在心里,城卫兵是向着朱由检三人的。
所以说了两队人马打架斗殴,同时突出无赖两字。
何为无赖?
说白了就是一群让人讨厌的家伙。
既然说对方是无赖,就相当于把挑事的原因归结到了这群无赖身上。
即便县令在不喜欢外来的这一行人,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对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