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7天过去了。
自从朱定国接下苏破虏一事之后,依旧过着,朝堂,军营的2点一线的生活。
这一天,下朝之后,黄锦终于忍无可忍找了一帮大臣拦住了准备出宫的朱定国。
“朱大人,朝廷荡平建奴的在即,不知道大人怎么处理苏破虏这个叛逆?”
“叛逆,你听谁说的?朝廷的探查结果还没有结束,你们能如此说朝廷的大将呢?安的是什么心?莫非是收了建奴的钱,欲做孙得功之类不成?”
面对朱定国的反问,黄锦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孙得功是谁?一个狗汉女干。出卖大明,最后被自己的主子出卖,最终落得千刀万剐下场的畜生。
黄锦没想到,自己明明是为了大明,怎么会被朱定国如此侮辱。
“你可知道大明现在最主要的敌人是谁吗?
是建奴!
建奴无恶不作。辽东被建奴残害的百万辽民和大明的列祖列宗都在天上看着陛下呢。
别说是苏破虏没反,就是反了陛下也只会先安抚,其余等建奴覆灭之后再说。”
“你们可知道,为何苏破虏自立为王的消息传递的这么快?
是建奴!只要动动脑子就知道是建奴的诡计。
建奴巴不得大明把苏破虏逼反了,让所有武将都人心惶惶。
你信不信,今天处理了苏破虏,明天就是张破虏,李破虏。
再然后就是各个总兵?直到建奴杀到京城,抄了你的家,抢了你家的女眷,挖了你的祖坟,才会停止.。”
“这样一来,你说你们和孙得功之类有何区别?”
没等黄锦反驳,朱定国就推开众人离开了。
“难道我们真的错了?”看着远去的朱定国,黄锦陷入了沉思。
满朝皆知他刚正不阿。
天启年间,魏忠贤擅权,群臣依附阉党者众。黄锦刚直不阿,坚不随流。
天启六年(1626)魏忠贤想在国学馆西侧建造生祠,执掌国学馆者拟调他专司其事。
百官皆贺,唯黄锦呵呵大笑,说道:“彼阉竖也,吾史官也,吾安能以好官预阉事而贻万世笑端乎!“坚决拒绝,并以神圣的儒林之地从此将被沾污,是知识分子的奇耻大辱,要求调离翰林院。
陛下登基之后,曾在众臣面前,夸自己刚正不阿,有,魏征之风,并授予自己礼部尚书一职。
一直以来,黄锦都以魏征为榜样,只要陛下出现错误,都会悄悄的记下来,随后找陛下建议。
对于苏破虏一事,黄锦虽然知道,这不归礼部管理,但是出于对大明的热爱,黄锦还是把这件事揽了下来。
但是今天苏破虏的一席话,让黄锦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咚,咚,咚”朝钟的响声打断了黄锦的思路。
“不好。难道是辽东那边出事了。苏破虏反了?”黄锦心里打了个鼓。
正常情况下,早朝之后没有什么大事是根本不会重敲朝钟的。
现在朝钟响起,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在黄锦看来现在只可能是辽东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