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对温宜说:“温宜,你去扶管家起来。陈管家,你无需自责,一切皆是我做主的,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冒失,做事欠考虑,你又能如何,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父亲走后,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将军府里里外外()
都是你在打理,是我陈斌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温宜听从陈斌吩咐上前一步扶起陈管家,管家知道自己失礼,连忙把眼泪擦干说:“老奴担不起这句谢谢,都是我应该做的,大少爷赶紧把药喝了,我就先下去了。”
转头看向温宜说:“温宜小姐,还要麻烦你费心照顾一下,毕竟”说着,眼神瞥向陈斌看了一眼后,支支吾吾下去了。
温宜瞬间听懂了老管家的话,脸色微红不太好意思。不过鉴于陈斌全无印象,温宜便强自镇定的上前把汤药递给他服下。
陈斌一直疑惑不解,对温宜是,对陈管家也是,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温宜不会帮他解答,于是只能作罢。
夜里寒气重,温宜穿得又少,陈斌想到她怕黑,于是便没让她回去,想下床去找个披风给她,谁知刚起身就感觉头晕的不行。
温宜见了忙上前问道:“你需要什么跟我说,我来帮你拿。”
陈斌尽管不舍得温宜离开,但想到夜里天冷,还是开口问道:“要不要回去?我叫管家送你,你穿得太少了,别冻到了。我本想到柜子里给你拿个披风的,想了想终归不如送你回去。”
温宜摇头说:“算了,马上天亮了,你身边也无人照看,我就不回去了,披风我自己拿,你赶紧睡吧,脸色苍白着呢。”
陈斌本来还想躺下来跟温宜聊聊天,谁知精力有限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微微泛着灰白亮光,床边温宜身上披着披风睡着了。
陈斌摸了摸她的手,冰冷刺骨,心里不由后悔莫及,自己稳了稳后赶紧把她抱到床上,盖着被子,生怕再把她冻成风寒。
小心翼翼地喊来管家,让其准备风寒的药,煎上备用。自己回屋后慢腾腾的移到床上,只敢躺到一边,生怕吵醒她。
温宜醒后感觉自己头重脚轻,鼻孔冒火,心里担心得很,毕竟这里是一场小感冒就能要人命的古代。
连自己睡在床上都没发现,看着陈斌说:“我受凉了,头难受死了。”
陈斌本就担心的事还真就发生了,心里懊恼不已,说:“我的错,夜里就应该让你到床上来睡,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反而害你风寒了。”
温宜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床上的他俩,赶紧下来说:“我怎么睡床上了?”
陈斌无语的问:“又不是没在一床睡过,温宜,名声重要还是身体重要,不要本末倒置好吗?”
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