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了叶洵,真是逆天改命了。
疯魔君自己都没感觉,他在大夏竟是有这么高的地位,人人都高看他们一眼。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叶洵不由()
笑道:“这厮倒是好福气,出去游玩一番,竟领回来三个婆娘,比那几个连媳妇都没有的强多了。”
穆凌霜点头,“疯魔君倒也是率性洒脱的人。”
说着,她又道:“夫君,那群芳苑的事儿用不用我们出面解决一下?再怎么说咱们大夏太子府的颜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践踏的。”
“太子府众人为大夏和大夏联盟卖命十数年,我们不能让他们受这种委屈。”
叶洵是一个护犊子的人。
穆凌霜又何尝不是,她可看不得太子府众人受委屈。
叶洵听着,淡然一笑,“放心吧娘子,就这点事还用得着我们亲自出马吗?大舅哥就办了,大夏太子府的尊严不容任何人侵犯,这人呀时不时就得敲打一下,不然总有些喜欢仗势欺人。”
叶洵和穆凌霜的观点是一致的。
现如今百姓们对朝廷有信心,那他们就不怕将事情闹大。
只有将事情闹大了,这些人才能长记性,才能懂得尊重他人,不仗势欺人。
穆凌霜听着,点了点头,“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与此同时。
云南城。
张府,前厅。
张家家主张震正踱步厅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一名美妇人正坐在木椅上,哭的梨花带雨。
“哭哭哭,就知道哭!”
张震看着美妇人,暴怒道:“你看看你那好儿子干的事儿,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诉你,让你教育好他们低调做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倒好了,他将天都给捅破了!”
美妇人的脸上满是委屈,“老爷,那......那大夏太子府也不能不讲理吧?他们的人根本就没有受伤,被打的可是我们的儿子,人可是从五楼被打下来的,您真的不心疼吗?”
“我宁愿他摔死在那!!!”
张震撕心裂肺的怒吼着,“你以为他得罪的是谁?那是大夏洵太子,前几年那魏家的直系亲属都被洵太子给抓了,一点脸面都没给魏皇后和镇国公府留,我们在人家面前,那连个屁都算不上你还不明白吗!?”
张震头疼欲裂,想要死的心都有。
张格惹谁不好,偏偏去惹大夏太子爷叶洵的人,哪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惹的?
最关键的是,人家太子府的人在屋内听曲赏舞。
张格和赵臣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打上门去了,还要公然抢人。
作死那都没有这么个作法吧?
听着张震的怒吼。
美妇人亦是吓的瑟瑟发抖,不敢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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