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闻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这反而让金德曼有些慌乱,连忙道:“我只是在开玩笑,如果您不愿意,那就算了!”
毕竟金乌巡天阵干系重大,金德曼怕自己过于直接,而引起秦戈的猜忌和不快。
“让你代管!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你知道的!金乌巡天阵本源联结我的魂魄,这涉及到我的很多个人隐私,如果泄露出去,我……你懂得!”金乌巡天阵本来是从高丽文明得来的,秦戈还真不知道如何运转,多次想询问金德曼。
不过正如刚才秦戈所言,金乌巡天阵中有很多隐秘,而且由于与灵魂本源一体,秦戈的所有隐私和底牌都在其中,掌握了金乌巡天阵差不多抓住了秦戈半条命。
金德曼闻言惊喜交加道:“这非常简单,我可以歃血立誓,只要我泄露你的任何秘密,让我神魂俱灭!”说着就要立誓。
秦戈连忙挥了挥手道:“等等!你还没有劝降黑齿常之,等你劝降他,收复昌黎郡再说吧!”
金德曼闻言,连忙压下心中的喜色,暗道自己今天是怎么,因为这件事而破功,不过金德曼心满意得的和秦戈击掌立誓,便跳着脚离开。
看着金德曼离去的背影,赵云目光久久无法收回,秦戈打趣道:“子龙长大了啊!”秦戈以为赵云喜欢上了金德曼。
赵云闻言脸色剧变,连忙跪地道:“主公恕罪!子龙万万没有如此邪念,如果有逾越之心,愿轰顶、天诛地灭!”
远征军将士人人都在传,金德曼、徐长今和秦戈不清不楚的关系,当然自家将军能收一个高丽公主做宠姬,很多将士反而感到自豪,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秦戈此举彰显了大汉男儿的雄风,是他们功勋彪炳的勋章,所以将士们谈到时更多的是自豪和吹捧。
所以此事越传越玄乎,当然也成为将士平日无聊时的一大谈资和乐趣。
金德曼和徐长今与秦戈的花边新闻,也成为了远征军军营最大的八卦,将士吃着这么大的瓜乐此不疲。
田丰和徐庶曾多次下令军中严禁再传此事,不过越禁传的越疯,而且越传越离谱,最后二人也只能报以苦笑,一笑了之。
赵云对此事将信将疑,不过从秦戈对金德曼的态度也印证了这则传言,通女干主母在这个时代不仅是死罪,而且被天下义士所不齿,对于有道德洁癖的赵云来说,秦戈的这句玩笑话比杀了他还难受。
看到赵云的表现,秦戈连忙扶起赵云叹道:“是我失言,子龙是谦谦君子,士可杀不可辱!”
赵云神色平静下来道:“主公!末将刚才失礼,是想起了元直和元皓两位先生之言,主公对于此女万不可放松警惕,万万不能将魂源交予他,你现在已经将其视为心腹,然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旦此女反噬,您恐怕……”
田丰和徐庶以英雄不能沉迷于美色劝谏秦戈远离金德曼和徐长今,因为此二女长得太祸国殃民了,尤其是金德曼极善于攻心,妥妥的堪比历史上的褒姒和苏妲己,以古人为鉴,二人生怕秦戈一世英雄被毁。
对此秦戈不屑一顾,自己连她们的小手都没正经拉过,哪里的沉迷女色,秦戈也就当玩笑听听。
不过赵云竟然也提出了这种想法,秦戈倒是非常好奇道:“此话怎么说!”
赵云沉吟片刻道:“我师父曾说过,作为一个武者,最危险的不是面对千军万马、金戈铁马,敌军再强,只要你战心不死,或许可以杀出一条生路!而最危险的是一个武者放下任何的防备,因为那时只要一根针就足以将你杀死!而此女能让主公放下任何防备心,将魂源这种修行者最根本之处托付于她,而这正是天下最危险之事!主公要时刻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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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闻言仔细琢磨着这句话感慨道:“大宗师就是大宗师,子龙放心,我相信有你、元直和元皓一直警醒我,我不致于昏聩到如此地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被此女所惑,危害到我大汉,我今天便赐予你格杀勿论之权!”
赵云闻言抱拳道:“主公英明!”
看着面前忠义无双的赵云,秦戈心中最后一丝忧虑也进去,有了赵云这条保险丝,他和金德曼便可以无后顾之忧的相处了。
秦戈想到了童渊,顿时心中一动道:“我听小雨说过,童师父曾经在冀州府城出现过,子龙也不将他老人家请到我军帐中,让我也聆听教诲!顺便给我指点个一招半式,也不至于今天如此尴尬!”
赵云闻言苦笑道:“这死丫头,真是个大喇叭,什么事都往外抖,师父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他想见你……”
赵云想到当日童渊要去军帐找秦戈算账,不用说这死丫头肯定全部抖了出来,尴尬的笑道:“师父他老人家其实很和善的!”
秦戈闻言哈哈一笑道:“这丫头在幽州战场表现积极,元直先生的密报中总能提到她,现在将小勇和孙礼等一众秦氏少年驯的服服帖帖,俨然一副大姐头的架势,这可比你霸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