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神色有些阴沉道:“兄长!我等与高丽胡虏激战,已经损伤惨重,若是此时硬拼恐怕……”
公孙瓒不待公孙度说完怒道:“难道你真的想向高丽胡虏摇尾乞怜俯首称臣吗?我公孙家世代皆是名震关外的豪雄,异族闻我公孙家族之名无不魂飞魄散,若是现在放任高丽胡虏做大,你我将自绝于祖宗!况且幽州之失罪在刘虞那个老匹夫,若不是他搞什么稳扎稳打,不配合我出兵,岂能让异族在我大汉疆域放肆,我退守渔阳是因为高丽兵锋正盛,我想保存实力避其锋芒,而非畏战不出,而现在冀州军政由刘虞那老匹夫主政,说实话他理政收买人心是把好手,要论打仗他根本就是个白痴,冀州让他来主持战事,离覆亡也不远了,秦伯玺余万兵马,奇袭雪狼谷,并且依靠天堑坑杀了一百多万高丽部队,扼住了高丽的咽喉,缓解了其兵锋,现在高丽部队在幽州铺开,军力无法聚集,正是发挥我白马义从战斗力的最优时刻,若是高丽胡虏再聚兵攻秦伯玺,他们各处兵力必然空虚,到时我等以骑兵击之必然犹如摧枯拉朽!”
公孙瓒作为三国一流的诸侯,而且在边关以武闻名,尤其是擅长指挥骑兵作战,恐怕三国除了董卓的骑兵作战指挥能力,无人出其右!
一旁的田楷等将闻言纷纷抱拳出列道:“末将请战!”
公孙瓒闻言哈哈长笑,抚掌道:“好!尔等且下去厉兵秣马,就让我白马义从的威名,再次让高丽胡虏胆寒,这风头可不能让秦伯玺一个人抢去!”众将领命纷纷抱拳退下。
公孙度神色复杂的看着公孙瓒,他总觉得自己的兄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懂政治,要不然以他的战功若是与刘虞交好,恐怕早就封侯拜相,但是公孙瓒意气用事,就是和刘虞尿不到一个壶里面,然而公孙瓒却在众将士中拥有无与伦比的影响力,而他公孙度只能永远做公孙瓒的影子。
……
并州府,府衙内,一个身穿帅服的男子正坐于大帐,一旁李彦正大马金刀而坐,帅帐中还有一个一袭黑甲,面带紫棠色的年轻将领,身材挺拔背着一对战戟,此人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双犹如鹰一般的眼睛,散发慑人的精芒,年轻将领此时正垂首而立。
而坐于帅位者正是并州刺史丁原,而大帐中的年轻人则是赫赫有名三国历史神将张辽!丁原捻着胡须道:“李老既然有所求,在下必然全力而战,只是在下的职责是防御北境胡虏,这样吧!春季是我们对北境胡虏发动作战的最好时机,我已经开始王奉先率领大军在北境扫荡,逼迫胡虏后退,便会东进迎击高丽***,我倒要用并州飞骑会会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看看所谓的铁血浮屠是不是真的传的如此神乎其神,此时秦伯玺已经让高丽部队元气大伤,正是趁势进兵之时,我会向大将军上书,若是朝廷举兵,我与公孙家的白马义从两面夹击,驱灭高丽胡虏犹如秋风扫落叶!”
李彦捋着胡须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建阳我知道你最是可靠,文远!此战事关大汉生死存亡,你和奉先一定不能坠了我乱世一脉的名头!”
张辽连忙出列,跪地双手抱拳道:“文远不会让师尊和刺史大人失望!”
李彦见此起身准备离去,丁原连忙起身道:“李老!你我十余年未见面,你替我教授奉先,而且又举荐文远这等悍将,我已准备好酒宴,我已经派人去找奉先了,他不久就会赶回来,今天我们一定要大醉一场……”
李彦扬天长叹一口气道:“如今高丽***天人公愤,老夫心中积郁着一口恶气,不知霸道一脉的那小子怎么样了,我要赶往幽州,建阳,华夏的未来就拜托你了……”话未说完,整个人飘然离去。
……
雪狼堡上,天色已经入幕,天空中飘洒着鹅毛大雪,雪狼堡上一道人影在风雪中正()
在舞动战枪,在风雪中犹如穿花蝴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
此时赵云一脸悲痛,长枪漫无目的的快速舞动,就如同此时他已经乱了分寸,活了这么大,赵云没有一刻如此痛苦过,此时他感到了对命运的无力,就算面对高仙芝生死存亡关头,他也没有如此这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此时秦戈正躺在雪狼堡中,他自己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召集众将安排身后之事,然而赵云根本无法接受,所以他跑出来,想到与秦戈相遇相熟的没一幕幕,秦戈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从一开始器界秦戈为了典韦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如此重情义之人让赵云肃然起敬,所以他才放弃师门的涯角枪,后来获得了他一直嫌弃的浸日枪!
之后,在北地当所有大汉将士在盖渊苏文的铁骑下溃散时,秦戈率领远征军逆流而上,如此气魄让赵云为之敬佩不已,所以他义无反顾的跟随秦戈远赴雪狼堡,可以说是意气相投。
再后来,和秦戈相处,对其了解越深,赵云对其越是敬佩,而且秦戈对他无微不至的培养,让赵云逐步迈上了他的梦想之路,逐步实现人生价值,秦戈对他如兄如师,然而此时,秦戈的生命正在终结,然而他却束手无策,这种无力让赵云痛苦的要抓狂!
“为什么!苍天无眼!你为何如此不公平!如此不公!”赵云脚下竟然一滑,跪倒在地枪指苍天发出悲愤的怒吼,这个战场上的武神此时浑身瘫软连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