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悠悠的道:“世人不了解秦戈,难道将军不了解他吗?当年他孤身一人,带着几个闲散进化者,就敢独挑星耀,谁都说他狂妄找死,而现在光景又如何?正因为我对他日日苦思,时时研究,所以我才深信,此战秦戈必将扬名大汉!”掐指一算最后斩钉截铁,非常肯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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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街道繁华车水马龙,虽然黄巾匪在徐州动乱严重,加上臧霸时常袭扰徐州与兖州接壤的县郡,让徐州百姓时常能听到战乱之事,不过近来刘关张三兄弟前来助战,率领徐州将士,将徐州境内大大小小的山匪扫了一遍,如今徐州境内前所未有的安定,徐州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徐州一处别院内,两道人影一黑一绿快速的交错,而在一旁,许久未见的刘备正与两个文士对饮,此人面如白玉,三缕长髯随风飘动,儒雅富贵有名士之风,正是徐州名士糜竺。还有一个衣着朴素面色刚毅的文士,是刘备的贴身随从简雍。
糜竺看着在庭院中逞勇切磋武艺的关张二人,抚掌赞道:“关张二位大人真乃天下绝顶英雄也!”
此时刘备身穿黄绸华服,一改往日的凄苦屌丝摸样,整个人身上有如雍容华贵之气,谈笑举止间让人如沐春风,糜竺除了善于经商,自幼学过相人之术,这些时日与刘备相交,更是对其倾服投地。
刘备品着茶笑道:“子仲兄!过誉了,我兄弟三人从驱除黄巾匪开始,虽然战功赫赫,然而朝廷昏暗,我虽然为一郡之主,然而治下民寡,如今只能沦落到成为雇佣军,给兖徐两州剿匪以维系生计,真是让你取笑了,为了救济青州百姓苍生,我的城阳郡府衙内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公职人员更是发不了银饷而散掉,我兄弟三人只能靠各方义士救济!只能四处为征战,换取佣金勉强度日,不过天幸让我遇到了子仲兄!我刘备总算是大旱逢甘露!解了我的绝()
境也!”刘备如何能不高兴,他来到徐州最大的收获不是助陶谦剿匪,因为在徐州打开名望,而是得到了糜竺的效忠,糜竺号称徐州第一商家,家中资产富可敌国,就在今天,糜竺一口气给他提供了50万担的粮草以套东岳甲套,在现在粮食物资紧缺、粮价飞涨,物资匮乏的时期,可以说是解了刘备的燃眉之急。
刘备一腔雄心壮志,本来以为到了青州可以有一番作为,哪里想到,他的辖域正是当日围剿黄巾匪的主战场,就连郡城当日被朱隽施展秘法给夷为平地,整个郡城内百姓十不存一,而且多是老弱病残,而现在青州闹饥荒,到处是逃难的百姓,就算他刘备有通天之能,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过幸亏有进化者北堂家族倾力支持,才让他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为了获取物资粮草,供养手下的部队不至于散掉,刘备不得不带着关张二人以及手下部队,先是给刘岱打工,抵抗白波匪,现在给陶谦打工,抵抗泰山匪,也勉强能获得物资援助,维系自己的部队,每天吃糠咽菜,想要发展,简直难于登天。而糜竺商贾出生,受士族鄙夷,然而却富可敌国,大手一挥送他的粮草物资,就足以让刘备怦然心动。此时看着面前的糜竺,刘备犹如恶狼看到了肥肉。
“哎!久闻陈元龙乃是徐州高士,我主数次宴请,他均闭门谢客,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简雍感慨万千道,如今在徐州士林大放异彩的便是陈登,他不仅是陶谦的心腹,而且其父陈珪更是徐州士林魁首,与当代袁家家主袁逢师出同门、恩同兄弟,而且陈家也是徐州第一大士族,徐州名门望族唯陈珪马首是瞻,不过现在陈珪辞去一切职务,在东城外开了一处学府,闭门不出专心授课,而其子陈登近年来踏入徐州政坛,隐隐成了陈珪的代言人,而且陈登虽然年纪轻轻是一届文士,然而却在黄巾之乱时统帅丹阳精兵,保护徐州免受青州匪祸,陈登的出生和精明强干,已经让他得到了徐州士林的普遍认可,隐隐成为徐州士族年轻一代的领头羊,就连陶谦也对其礼敬有加。
听到简雍提到了陈登,糜竺眼中闪过一抹暗淡,他自认才能不下于陈登,然而因为出生,陈登犹如众星捧月,享誉士林,而他虽然得到陶谦重用,然而因为出生商贾,受到士林轻视,不过糜竺养气功夫已经炉火纯青笑道:“陈元龙如今是兖州别驾,加上陈伯父在士林的影响力,他的一举一动引起的影响犹如狂风骤雨,所以奇峰必然隐匿于云雾,此为不显山、不漏水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