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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盖渊苏文入侵,大汉局势顿时变得风雨飘摇,然而在洛阳,依旧是花灯盛世,此时升龙斗正在激战,两条龙灯已经化为两条红蓝巨龙在天空中游斗,或是张牙舞爪互相撕咬,或是不断召唤风雷火焰,整个天空被激战映十色,照亮了半个京师,没想到袁氏兄弟的升龙斗如此激烈,这让所有观看的人纷纷举掌欢呼。
袁术此时仗剑舞动,看到在天空中两条不相上下的龙斗,皱眉对崔均道:“那秦戈不过修习儒术一月左右,即便袁本初替他渡气,但是以秦戈的修为依旧无法朗诵出完美的诗篇,我们必须以他为突破口,崔兄你一定要将他压制住!”
崔均脸色涨得通红,自己堂堂崔氏子弟,儒道新秀,他从一开始就打算以高亢的儒道正气碾压并击溃秦戈,然而秦戈胸中儒气蕴含的之首的仁者之气,而且非常纯正,每一次儒气催动的声音不如他高亢,但是秦戈那沙场军令般的吼声在儒者之气催动起来,犹如千军万马咆哮冲阵,气势犹如山崩地裂,那狂放的嘶吼声喊出的声音,气壮山河竟然将他的音节冲散,而且那种声音有种振奋人心的力量,袁绍的剑舞得越发恢弘大气。
曹操被秦戈那战场的嘶吼朗诵的歌赋,激得兴奋异常,直接脱去了衣衫,赤裸着上半身,举起小锤一边敲着编钟狂笑道:“痛快!真是痛快!这种驰骋疆场的感觉太爽了!伯玺!继续加把劲,干掉他们!”
就连陈琳也被这种军人气势所感染,此时陈琳完全陷入癫狂状态,将头上的衣帽掀开,一手持酒壶,一手持笔狂书,那书写出来的骈文,散发出的气犹如奔腾的长江一发不可收!
袁绍看到秦戈竟然能够带动整个现场气氛,举着剑狂笑道:“谁敢横刀立马,唯有东岳虓虎!兄弟们!孟德说的对,让我们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杀!”
就连王允、崔烈、袁逢等精于文章的士族魁首,都纷纷站起来,为这场升龙斗鼓掌喝彩。
听到袁术抱怨,崔均咬了咬牙道:“秦伯玺的朗诵犹如千军万马杀气腾腾,而且他胸中的乃是仁者之气,仁之首,我的礼之气已经尝试了很多次,不仅无法压制他,而且音节被他虎啸军令声不断的冲散瓦解!”
看到袁术开始焦躁,一直沉默的阎象说话了,淡淡笑道:“主公!我看你根本不用着急,秦伯玺的仁者之气和沙场虎啸虽然厉害,但是他()
毕竟修为太弱,即便袁绍将儒气灌注其身,然而化气是非常消耗精神力的,以秦戈的微末道行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崔公子这样不断的给他施压,激发他全力应战,只要我们稳扎稳打,节节防守,相信不久后秦戈必然坚持不住,只要他们朱雀位空缺,我们可以趁机攻击,必然可以大获全胜!”
袁绍眼珠子转动,最后点头道:“是我有些焦躁了,诸公,我等以阎先生之策,我就不信那姓秦的能扛多久!”袁术也学精了,见猛攻猛冲不是袁绍的对手,便开始舞动升龙灯开始蜷缩起来,犹如巨蛇般盘了起来,被动的开始防御。
然而袁术等人没有注意到,此时卫仲道满头大汗,握住笔的手不断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不断洒在宣纸上,几乎趴在桌案上,就连站着都似乎非常吃力。
在另一边升龙台上,秦戈已经浑身大汗,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双目开始充血,他嘶吼的嗓子已经逐渐开始破音。
曹操在一旁注视着全局,一直关注着比斗局势,看到袁术竟然由一开始的争锋变成被动防御,脸色变得有些沉声道:“本初,局势有些不妙啊!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公路开始准备打持久战,他们看到我们势不可挡,便当起了缩头乌龟,这明显就准备耗跨伯玺!”
袁绍本来胜券在握,打的袁术节节败退,现在没想到袁绍竟然如此阴险,不由的大怒道:“公路!今日一战当着所有公卿士族的面,我们两兄弟当面锣对面鼓的战一场,畏畏缩缩当缩头乌龟,简直有辱我袁氏的门风!”
袁术看到阎象的谋略成功,自以为胜券在握大笑道:“升龙斗,不是徒呈一时之勇,而是斗智斗法,大哥,你还是认输吧,难道你真的要害的秦伯玺吐血而亡啊!你不是一直以仁义标榜自己吗?害的兄弟因为一场升龙斗而死,你于心何忍!”说到最后袁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他是在瓦解秦戈的斗志,气的袁绍恨不得冲上去掐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