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等高级将领听闻秦戈的论断后,纷纷振奋起来,因为秦戈从来没有说过假话,既然秦戈如此说,那黄巾匪就真的离覆灭不远了。
本来连番与黄巾匪交战的于禁已经疲累不堪,如今精神大振,提着破岳战斧和霸下盾,凝结霸下军势,亲自提着斧盾开始冲杀,在霸下军势加持下,于禁可以与太史慈一战。
但由于于禁要掌控全局,与太史慈交战便无法分心他顾,加上黄巾匪的陷空阵诡异无比,若是被太史慈缠住,很可能会被攻破军阵,到时军势溃散,他也离死不远了,所以面对太史慈,于禁只能被动的结成防御军势,因为他要统筹全局。
此时太史慈被典韦缠住,虽然典韦依旧落于下风,但是短时间内不至于落败,而于禁的武力值是原本是一流巅峰,而随着连番大战已经突破超一流,在军势加持下作战能力不弱于神将。
于禁举着战盾挥舞着破岳战斧,犹如一辆坦克一般横冲直撞,军阵所过之处敌军被碾压,在于禁的带动下,军势凝结成的霸下犹如山岳般移动,将敌阵不断的冲垮,军势不断用大阵衍化出狂风和迅雷,一时间杀得黄巾匪人仰马翻。
于禁虽然是当世名将,但更多的时候只是坐镇调度,一般不会亲身赴前线厮杀,但是此时的于禁,披头散发,持斧盾狂舞,犹如一头嗜血的凶兽,与往日毅重、文雅的形象大相径庭。
王双等一干心腹看到于禁如此血拼,连番大战的疲惫一扫而空,纷纷激昂起来。
同时秦戈降临战场的消息也在陈宫的刻意授意下在战场传开了,自由军军心大阵,一瞬间泰山联军犹如打鸡血一般在于禁的率领下向着黄巾匪冲杀,霸下军势的凶威也愈加恐怖。
盖县城楼上,江千胜等星耀一众高层正在观战,本来焦灼的战场突然泰山联军犹如打鸡血一般亢奋起来,黄巾部队被大杀四方,而黄巾匪的依仗太史慈则被典韦给纠缠住,黄巾匪开始节节败退。
突然的战况急转直下,让星耀众高层如热锅上的蚂蚁,江千胜给立在不远处祭坛上的鼠道人作辑道:“师尊!请助黄巾义军击溃泰山联军!”
鼠道人此时也额头冒着虚汗道:“为师精研的是道家遁术,并不善于作战,我的师弟猪道人他修炼的是地动山摇之术法,可惜他三日后才能到此!此时可先暂避锋芒,等我师弟到来后再图后计!”
江千胜回头对众族老道:“三日后,猪仙长,将协同龚都渠将万大军而来,而卜己渠帅已经率领其他的渠将率领大军与地公将军聚集近千万大军绕过泰山山脉直接兵发徐州,等黄巾大军沦陷整个徐州,白波军占据兖州,他秦戈独木难支!如今天公将军攻必克、战必胜,不出月内将攻陷洛阳,到时天下将是遍地黄巾,我等称王称霸的时代将要到来!”江家众族老纷纷点头很是赞同江千胜的看法。
江石涛也在一起帮腔道:“如今据天剑世家和泰山旗兵传来的情报,臧霸对黄巾战局忧心忡忡,上次秦戈以大义裹挟臧霸,加上陈宫的游说,臧霸被说动了,而现在随着大贤良师卷动天下风云,臧霸说不定已有后悔之意,我等可趁机再次说降臧霸,即便不能动其心,也能摇其意,到时泰山匪势必士气大损,我等可以抽调全部力量来灭掉秦戈!”
江千胜连连抚掌道:“三叔的这条釜底抽薪之计可谓妙啊!”
江家众族老连连应是,江家家主脸色有些阴沉,江千胜和江石涛二人狼狈为女干,竟然逐渐架空了自己,但是此时族老们对此二人言听计从,无奈之下只能叹道:“老夫身体有些不适,此时战局交由千胜全权负责!”说完转身离去。
江千胜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中阴狠一闪而逝,这个老东西还在等他的大儿子回归呢,看来是笃定要做轩辕家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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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石涛给江千胜打了个眼色,示意让他稍安勿躁,先掌控大局,然后徐图后计。
江千胜也不客气,抬手喝道:“全军撤退!”只见鼠道人施展挪移遁术,成千上万的黄巾匪被不断挪移进县城,在黄巾匪败退不到六七百米,也就是钟的时间,黄巾匪被安然的撤入县城。
泰山联军攻入城下,只见县城已经升起防护罩,而且黄巾匪严阵以待,众人见识过黄巾匪兵依城而守的恐怖,便纷纷鸣金收兵。
在于禁的调度下,泰山联军有序的开始撤退,退到十里外的一处镇城内修整。
而正在激战的典韦和太史慈也分开,典韦浑身虽然布满血痕,但是却没有受致命伤,在太史慈神级武魂和罡气下他依然不是其对手,但经历器界与胡昭的指点,他的眼界和战力大幅度提升,虽然依旧不是其对手,但是可以与其缠斗。
“我们再打下去也就没意思了!”太史慈收起擎海狱门鞭笑道。
其实此次与典韦交战,他非常高兴,江千胜这次发狠了,以老母性命要挟,太史慈只能上战场拼杀,死在他双鞭下的泰山联军将士不计其数,太史慈彻底是走向朝廷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