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你让你爸给我找个接替文曦的人来?”
任水心想了想:“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裴墨笑着说完,赶紧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作为安慰,“你也不希望鲲叔寄予这么大期望的项目毁在我手里吧?”
任水心闷闷的,不吱声。
她没那么不懂事,也没那么容不得人。
那()
文曦估计也就这点小心机,不足为惧。
只是她心里不舒服罢了。
“那就让她对你死了这条心。”任水心说道。
裴墨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
这家伙总算说了句让任水心舒心的话。
误会解开,两人的心好像也更近了一些。
他们慢慢地骑着马,走在散发着草木和泥土香气的原野之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开口。
“她掉马……”
“你真的……”
两人又一起停下来。
裴墨笑道:“你先说。”
“她掉马是装的,她的脚没受伤。”
裴墨没想到这丫头还在心里跟他那个助理较劲,笑道:“那你呢?你说手心被缰绳勒坏了,就不是在装?”
“我当然没装,我只是小题大做!”
裴墨终于被她气笑了。
怎么能有人这么理首气壮地小题大做!
他一笑,任水心也想笑,却还是故作矜持地丢给他不屑地一瞥。
然后她问裴墨:“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裴墨从她身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我想问你,你真的宁可嫁给慕北卿,也不嫁给我么?”
任水心抿嘴一笑,“我说什么你都信么?”
“我要听你肯定的回答。”
任水心无语地看一眼裴墨,“我当然不会嫁给他,我当时是生你气,才故意那么说的啊。”
什么两人都是被抛弃者,正好抱团取暖,这种话任水心也就是说说。
她才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呢。
“我就算嫁给我那青梅竹马,都不会嫁给他好吧?”
裴墨还没高兴起来,就听到她补充了这么一句气人的话。
当即勒马,将她上半身粗暴地往后一扳,张嘴就咬住了她的唇。
这次裴墨也发了狠,任水心的唇一下子就被他咬出了血。
强烈的血腥气同时冲击着两人,任水心痛得要命,不甘示弱,不管三七二十一,首接反口咬过去。
这下好了,俩人一个舌头破了,一个嘴唇破。
他们短暂分开。
“你把我咬流血了!”
“谁让你这张小嘴专说那些气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