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皱眉看过去,叫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他拎着领子扔出水心别墅的那个男教练chris。
此时那小子站在圆柱一侧,身上衣服倒是穿整齐了,头发还湿漉漉的,他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身子却有一半站在柱子后,好像随时防备着裴墨过去揍他。
不止是个爱占女人便宜的混球,还是个怂货!
水心什么眼光,找的都净是些什么东西!
真心待她好的,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她不要。
她要的,不是这种又怂又娘的,就是薄情寡义,心机极深的家伙。
“什么事。”裴墨冷声问。
“关于我和水心的关系,我觉得很有必要跟裴先生解释一下。”
十分钟后,当裴墨坐在餐厅等着慕北卿等人时,回想刚才那个男教练对他说的话,仍忍不住想笑。
笑那小子够悲催,也笑自己吃醋上头,竟失去了理智,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了。
原来,那小子和水心提前离开球场,后来又在水心家里洗澡,并不是急于去做什么羞耻之事。..
只是因为打球时,一坨鸟粪好巧不好地就落在了他头顶上,然后顺着他后脖子流到了背上,衣服也脏了。
他倒霉到家,自是哭笑不得。
水心和他在一起时笑得那么开心,也是为这件糗事。
而两人并排坐在电瓶车内,车子转弯时,他故意往水心那边倒了一下,拿一身鸟粪与水心开玩笑,说都是为了来陪她打球才这么惨,要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水心嫌他臭,笑着推开他。
所以那个刺激着裴墨追来的刹那,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玩笑。
两人没什么暧昧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不过,那小子说,水心在邀请他来之前,确实跟他说了,让他配合点,暧昧点,做做戏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