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能确定你所说的是真是假?”方才那人虚眯着眼,一身脏污也不能掩盖他的凶悍。
王()
玄之见怪不怪,他淡然道:“此事乃是本寺卿推测的,但这一切都是根据事实推演,并非空口大白话,想必你们亦有所感。”
那人沉思许久,“我们都有亲人在世,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最好。”
王玄颔首,“本寺卿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将来也会后继有人。”
双方不提求情与赦免的事,都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了。
那人也知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他点点头,无比感概,“若是早些年遇上的是你这样的人,或许也没后来的事了……”.
“其实我们也不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当初在路上,被人救下,蒙着眼睛,带至了一处山坳。”
“那山里根据五行,分了金、木、水、火、土五部,每一部相关,但只有头领联系,我们并不知对方是做什么的……”
王玄之:“你们可还记得那位恩人的长相?”
那人摇头,“恩人最初出现时,就是带着幂篱的,我们无人得知他的长相。”
另一人也道:“我们曾猜测过,或者连五部头领,也不曾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他们的模样,你们可还记得?”
四人齐齐点头,一人说一点,将五位头领的模样说了出来。
其中一人正是抢劫刘家村的匪首!
王玄之将几人的相貌记在心里,又道:“你们且将当初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到的那处山坳,一一说与本官,越详细越好!”
四人相互补充,回忆。
那条七弯八绕的路,在王玄之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你们可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正在此时,一位狱吏,匆匆而来,“寺卿不好了,刑房那里快打起来了。”
王玄之立刻停止了问话,转而问来的狱吏,“可是刑大郎君来了?”
狱吏满头大汗的点点头,他们不过是去通知有犯人死了,哪知刑有余也在…….
王玄之问了这一句之后,便快速往刑房去,正听到双方吵得厉害。
陈夷之据理力争:“你凭什么问大理寺卿的人!”
邢有余得意的笑起来,“此处乃是刑部,本郎君位小职卑,但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王寺卿带你们来此审犯人,却令犯人身亡,邢部自然有理由过问。”
“既知是本寺卿带来的人,何不亲自来问,难为一个仵作,刑部便是如此做事的吗?”
王玄之施施然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