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小人亲自画的图纸,当时修建之时,一直旁边看着,绝对没有在院子里埋什么东西。”
王玄之:“刘方可有要求过埋东西?”
老石又摇头,“没有!”
王玄之:“石老可有有记错?”
老石再次否认,“绝不可能记错。”
“吴四,把东西拿过来。”王玄之将矾液和硝石递过去,“石老可认得这两样物什?”
老石眯着老眼,看了半天,“不认得,是什么?”
王玄之谢过他,“刘管家,矾液与硝石,是有人后来埋下的,至于何时埋下的——夷之,你可能分辨出来?”
道一睁大了眼,身边的人走了,她还望着此人的背影,这货什么时候会看这些了。
啊,想起来了。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之前王玄之他们说过,陈夷之在军中带人私下采矿,才会被撵回京城,还险些丢了性命的。
所以这些东西,他很擅长了。
陈夷之先是拾起一块,混合了矾液和硝石的土,拇指食指搓动间,他的鼻翼也动了起来,又看了眼周遭,认命的闭了闭眼,将银枪往土里一插,过了好一会儿,猛的将其抽出。
又在周围的土地上,做了相同的动作。
每一回他都以指,在银枪上衡量一下。
他做这一切行云流水,连泥土都不曾反应过来,还有不少人也没反应过来,就听陈夷之说道:“无矾液与硝石的地方,银枪没入泥土,不过半尺,便已有水迹;但有矾液与硝石的地下,入地两尺才有。”
“一块地如果被翻过,北方少则半年,南方则是三个月,眼下这块地,并未恢复成原样,但隐有水迹上侵,说明已埋下一段时日,但不会超过半年。”
王玄之:“刘管家,你家近半年来,可有翻修过院子?”
刘管家愣愣的摇头。
道一高竖拇指,“不良帅好生厉害,连土地的事都懂,你可真深藏不露,真人不显山不露水呀。”
陈夷之扯出抹笑来,“你去边关待些时日,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
道一若有所思,“不良帅定能得偿所愿的。”
陈夷之在想事情,也没注意她说了什么,反而是刘管家激动的声音,让他找回了思绪,“不可能的,翻修院子这么大的事,家中怎么无一人知晓。”
他斩钉截铁道:“院里的土绝对是在半年内动的。”
王玄之深信,“那么,动土的人,是如何避过刘家一众耳目,且令土地恢复原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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