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姨,小一今日正是为此而来。”
谢氏早将道一的底交了,王平乐此刻只当她是一个不能归家的晚辈,听到让她解决王操之的事,便有些为难,“夫人,小一本事再好,她只是治了你的病,咱家大郎,这是要疯啊——啊啊!”
“小一,莫要听他的,他不懂在胡言乱语呢。”谢氏笑吟吟的拉着她的手,丝毫看不出方才踩了王平乐的脚,还在上面碾了碾,同时结结实实的掐了对方一把。
道一:叹为观止。
王平乐幽怨的站一旁去了,这道一长得太像谢瑨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要不是与他家夫人是亲兄妹,他都要怀疑这是对人家父亲,他们都当我是疯子。”
谢氏顾不得叙旧了,儿子小命还不晓得在谁手中呢,她抓紧道一的手,“大郎前日夜里出去吃酒()
,归来之后,第二日醒来便是这副模样,抱着酒不撒手,还扬言世道不平,他有心报国,国不待他。”
王平乐也在和王玄之吐苦水,“二郎啊,你说他这模样分明就是大郎,可他说的话,哪里敢将他放出去,大伯常听人说吃酒的人,有的容易想开,有的更容易钻牛角尖,大郎这模样不会是想通了,想入仕,怕我们不同意?”
王玄之挺佩服王平乐的,他大伯都无须喝酒,自然通透。
夸奖归夸奖,错误的还是不能同意,“大伯,大兄他若是有心出仕,你们又怎会阻他,他是何其聪慧之人,又岂会不明白,但此刻的他连家中有什么人都弄不清楚,更是将侄儿与他的关系颠了个个儿。”
“听春池说与中元节有关,便想着带上道一以防万一。”
“既然她来了,便让她看看,免得大兄受苦难。”
王平乐拍拍他的肩膀,眨了眨了眼,有些哽咽,“还是二郎考虑得周到,是你大伯一时想岔了。”
谢氏攥紧了绢帕,“小一......”
道一安抚的看了夫妇一眼,来了衣襟大敞,抱着个酒坛子不撒手的王操之面前。
王玄之将人扶好,与她面对面,“小一,开始罢!”
“先生,可还记得如今是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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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