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便安慰了下王玄之,“中元乃是地官解厄,操之如今没闹出什么事来,遇上的问题也不是很大,只是行止有异于往常,我随你一道去看看便好。”
王玄之本想反驳,但想到前日晚食过后,王操之兴致驳驳的来找他,说是约了三三两两的好友,当时他没在意,此时想来,就是大兄出去时,惹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了吧。
他抽抽嘴角,勉力一笑,“但愿如此罢。”
阮思仔细听了半晌,嘴角含着笑,在人多显得狭小的车厢里,他拱手一礼,“小一师傅今日不止救了某,也救了阮家,乃是我阮家的大恩人,以后唤某太冲便是。”
阮修惊呆了,这还是他浑似不食人间烟火,高不可攀的大兄么,莫不是来了这祖坟,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附身了罢,察觉到有些冷,他哆嗦了下,发现阮思正“看”着他。
无神的凝视,令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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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从善如流的应下,“道一见过太冲。”
王玄之得她安慰,理智上相信她,可情感上还是忧心王操之,是以自上了马车之后,便一言不发。
众人也知他心中记挂,倒也没多说什么。
沉默了许久,车厢静到仿佛是辆空马车。
若非两匹马儿拉着吃力,钱小羊同蛮达早掀开车帘一窥究竟了。
再着急,也有人力不达之时。
道一坐了会儿便有些闲不住,这么多人她也不好修炼,她主动打破了沉默,“安道先不要吓自己,操之那么大个人了,应该知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的——我认为他便是碰了什么,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哪知她说了这话之后,车厢陷入一阵诡异的气氛。
王玄之艰难的说,“正因如此,某才担心。”
陈夷之也不得不提上两句,“操之那人,越是不能碰的,越是不信邪......”
道一回想了他认识的某人,有心想为对方说两句,“也没那么严重罢,他也就,同他相交的亦是如此,他们便是彻夜不归,也不会是你小子那点儿花花肠子的理由。”
那个发问的士兵被打趣了,也不恼,嘿嘿的笑了起来,“那他们这么着急,最出城查案么,俺听说最近好多村子里出事了,都是他们给解决的。”
笨重的门栓轻松熟捻的落下,那个士兵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一下,这才说道:“俺要是知道,还在这里和你一起看大门,早跟在他们后面去查案了。”
那个士兵捂着脑袋,委屈的说,“俺就是想知道,被雷劈的那个案子,是真的吗?”
“啪!”“当然是假的了。”回应他的又是一个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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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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