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又实用,他在心里默默给阮修添了句。
几句话的功夫,那边的一人一鸟,已经在阮氏太祖的坟前,吵了起来,“火是本尊放的又怎么了,钦?作恶多端烧了它又怎么了,再留着它为祸人间么。”
小毕方怀疑的看着陈夷之,“莫非你想弄得人间大乱,好做收渔翁之利。”
陈夷之破口大骂,“好你个死小鸟,某不过是说你不该将它烧得灰飞烟灭,你竟然如此揣()
度某,真是小鸟之以度君子之腹!”
小毕方斜眼看他,仿佛是在说,你算哪门子正派人士。
王玄之望了眼前方的战斗,道一与鼓之间的战斗未歇。
一个不让烧,一个想烧就烧。
他颇有些无语的问了句,“夷之,你要这钦?的尸身做什么?”方才听了半晌,也没听出来,就听他和小毕方吵得不可开支,他隐隐有个不太靠谱的猜测。
下一瞬,猜测成真了。
陈夷之将银枪抱满怀,“毕方火烧过的东西,是不同寻常的,之前也吃过几回,今日这钦?自个儿去了毛,瞧着肉质鲜嫩,若是能吃上———哎,人呢。”
回应他的是墓碑后面的阮修。
此刻兄弟二人的神色都一言难尽,陈夷之的脸色很难看,阮修刚要说什么,“哐当”一声,只见他银枪脱手,人也快晕倒了,在他傻眼的同时,阮思已经准确的接到了人。
“小七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忙。”阮思喊了一声。
阮修这才如梦初醒,‘哦哦"两块跑了过去,“夷之大哥怎么了?”
阮思,“方才他替大兄运功疗伤,此地再如何宝地,他的身体也不可能这么快便恢复如实,实力亦是,若是没猜测的话,方才与那什么鸟对敌,也是在强撑着。”
他幽幽一叹,“人与妖怪的差距,还有神兽之间,有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啊。”
阮修更不懂了,“既然这样,他还贪什么吃,不赶紧疗伤么。”
阮思将目光转移到远方,那里是战斗起的方向,“夷之不过是不想安道担忧罢了,想让他与那只神兽过去,帮忙小一师傅的忙。”
阮修扶着另一边,“安道大哥也没看出来吗?”
他试着将人扶起来,“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夷之大哥不会有事罢?”
阮思松开探脉的手,松了口气,又皱起了眉,“他是体力、内力皆耗尽了,身体需要仔细将养,如今不合适,内力的话,你我二人的皆敌不过他——”
阮修也没办法了,他大兄都不行,他这么懒的人更不行了。
他们将人扶好,靠在一颗树下,两人就守在旁边,他又认真观看远处的战斗,多了一人一鸟,那首方才响起的《照花》再临,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了力量,“哎,不对,大兄,那个小一师傅那么厉害,她应该有办法帮夷之大哥的。”
阮修口中有办法的人,此时正灰头土脸的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她‘呸呸"吐出两根焦草,从方才起,这鼓不知在发什么疯,不要命似的打她。
一阵风声传来,她回头一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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