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前尘旧事,不再提及,怎的邢大郎说话不算数?”
邢大郎咬牙,时人重诺,此人是要将他往绝路里逼,那么他更加不能让对方过去救人了,“那又如何,只要过你此刻过不去,你我二人将来,依旧是不死不休,由不得你说了算。”
陈夷之双手环胸,惬意非凡,“你说的是那个臭小子么,让他去逞能,摔一次还能长长记性。”
邢大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将其弟看成眼珠子的人么。
他想回头看看,那人是否已经零落成泥了。
邢大郎生怕中计,竟然抓住了陈夷之的手,令对方无比嫌弃,他也没放开,这时才放心回头看,就望见了毕生难忘,又目眦尽裂的一幕。
他不知道那个小小的仵作,究竟弄的是什么东西。
半空生出一根根绿藤,每根只有手指粗细,约莫十余根,上头还有黑乎乎的小刺,肉眼根本分辨不了,这是什么植物。陈舒光被这东西托在半空中,绿藤的另一头,则与那个小仵作相连接。
“啊!”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郎君们惊讶多过害怕,恨不得扑过去。
“绿色的藤蔓,可真漂亮呀!”叫阿婢的女郎双眼亮晶晶的说道。
“真羡慕陈二郎君能够被它救。”另一位女郎,则有些酸溜溜的。
年纪稍长些的,稳重不少,只是离座,趴在栏杆上看而已。
‘所向披靡"的所有成员,此起彼伏使得他们反应过来,刚才都是与什么人在比赛。以关三、最,他们先是震惊,接着就是后怕,两人都感觉自己完蛋了。
梁王世子的眼底闪过一丝火热与探究,与他有相同眼神的人不在少数。
明镜却是巡睃了一遍看台,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他可是早就见过道一的本事了,这群没见识的吓坏了吧,平日里让他们端着,今日必叫他们‘原形毕露"。
他托着下颌想了想,好的素材,不分享给阿弟可惜了。
小小的道人仵作大显神通,各世家权贵吓得张牙舞爪。
并非他不说屁滚尿流,实在是此等字眼,有辱他阿弟的素养,绝不是害怕对方联手打击报复,他可是前朝新朝刚正不阿的御史,头如铁石,心如百炼精钢。
道一将人放下之后,抱着胳膊站在一边。
王玄之说过,她近来要少说话,多做事。
现在她的事完成了,剩下的看他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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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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