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铜锣再响。
老者接着又道,“接下来的比试队伍是,赤锋对战所向披靡!”
赤锋队长勾唇一笑,安心的坐了下来看比赛。
“那个阮七郎君,我想问下()
,方才那黄蜂队,用的分明不是正当手段,譬如踩人脚之类,这也算是蹴鞠的技巧,被大家认可的吗?”道一表示不懂就问。
阮七本来想翻个白眼儿的,但看见她之后,立刻转成了忧愁,“你都不会蹴鞠,安道大哥还让你上场,你这样很容易被判出局的。”
道一眼转子一转,狡黠的看着他,“只要我不违反场上的规定,什么办法都可以使,算得上是畅通无阻了。”
阮七郎:“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可他总感觉哪儿不对。
阮思眼睛看不见,耳朵极是灵通,不由摇头失笑,细细的抚梭着腰间佩玉。
“道一你快看,黄蜂队要输了!”谢灵均打断了两人的话。
众人的目又回了场上,谢灵均悄悄松了口气,他其实也想喊阿姐,但那什么小一师傅,听着就好玄妙,同他好像相隔了好远,他才不要呢。不过有一个修道的阿姐,怎么感觉有些骄傲勒。
谢灵均偷瞄着道一,心湖泛起一圈一圈涟漪,化为欢喜,游走在身体的每个角落里。
阿姐失踪的十二载,大房有过欢乐,但都很短暂,只要一想到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那份欢乐便会顿然消散,二房与长房也渐渐失合。
尔今随着阿姐的回归,长房再也无须担忧。
“啊......!”黄锋队长凄厉的惨叫,唤醒众人的思绪。
黄蜂队长有种被毒蛇钉上的感觉,他此刻坐在地上,腿上传来钻心的疼,对方朝他走来,满脸阴鸷,吓他不停的往后退,“你你别过来,你想做什么?”
所向披靡的队员快走两步,追上了他,“黄蜂队长这是在怕什么,某见你摔倒了,扶你起来呢。”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人,黄蜂队其他成员立刻跑了过来,将他拦住,“你们暗中伤人,现在还想做什么?”
来人面色转阴为晴,双手摊开,“你们在说什么呢,某手上可什么也没有,况且蹴鞠用的是脚,技不如人就要认,赖在地上某可不认——”
“进了!”所向披靡队的人,适时出声,“呀,他们都没人看门,赢得可真是无趣啊。”
黄蜂队长不顾腿上钻心的疼,站起来就想和他们理论,然后发现,哎...腿没事?他有些茫然的站在场地上,一所不知何去何从,最后还是队友灰溜溜的将他们带走了。
“他们这是什么打法?”阮七郎都有些看不懂了。
道一眯了眯眼,“那人会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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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夷之:团宠竟是我自已?
众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