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无奈摇头,“当时那人在小的背后,只听过他的声音,并未见过人。”
齐要却在此时冲了出来,“哼!你是不良帅便了不起,什么都不知道,便指责我们,有本事你离开这地方试试,看你能不能走出去——”
他说话这话时,眼神仍在偷瞄陈夷之背后,冷不防听到一句冰冷的话,“本帅说过,你再如此,这双眼睛便无须再用了。”在他的脑子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时,一杆冰凉的长枪,已经贴到了他的眼睛上,“你当真以为本帅的银枪见过血,此言是在吓唬你吗。”
齐要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他僵直站在,额上全是冷汗,都不敢动弹,裤腿管又传来一阵温热,“不良帅还请手上留情,”周编瞧着就要见血了,忙劝阻起来,“不知是何人聚我等在此,想来是缺一不可的,若是他在此时了事,那人指不定要弄出什()
么事来。”
虞仁也劲了一句,“此人再有不是,有一句却是说对了的,这墙看似不高,我们却是出不去的。”他身边的妇人只顾垂泪,此时也轻轻的颔首,表示赞同。
李布衣同那金娘子亦是如此,“不良帅功夫高强,兴许可以一试。”
老婆婆一直在铺子里的逍遥上闭目养神,此刻终于睁开了眼,“终于可以出去了吗,不良帅你一定要我们出去呀,这破地方我老婆子可受够了,家中儿媳指不定,把老婆子的铺子,弄成什么样了呢,我得尽早回去看着。”
陈夷之见几人神情不似作伪,他带着谢大娘子两人,向南边的城墙走去,一直到了墙边,他道:“两位妹妹在等着,某去去便回,切勿到处走动。”
此地的狠光数只,两人自是不敢乱走的。
谢大娘子望着那一丈多高的墙,“兄长也多多小心,这墙甚高,别滑了下来。”
陈夷之感受到那份切实的关切,觉得浑身有用不尽的力量,他轻点头之后,又将银枪交给了对方,“你以此来护身,免得有不长眼的东西,凑了过来——”
言罢,他足尖在地面轻点,便向城墙上跃去,方要落在城墙上时,却发现那墙,似乎又高了一丈,他再在城墙蹬了一下,借力向上跃,却发现他高一丈,城墙便长一丈——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跃下墙头。
“周采官,这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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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贪凉,对着风扇吹了一夜,今天头晕沉沉的,还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