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要愤怒的看向他,“你又是何人,竟然如此污蔑小生,连小生的父母都不放过。”
来人嘲讽的笑了起来,()
“真是个傻子,辱及他们的,不是他也不是某,而是你呀。”
齐要涨得脸色通红就要反驳,却听陈夷之拱手执礼,“敢问郎君是何人,又因何来此?”
来人摇了摇头,“某叫周编,乃是大周的采风官。方才听到吵闹声,这才出来看的,某来此的第一日,一个人影都不见,此地吃食住的地方,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便是自由。”
“原来是周采官,你来了三日,可有找到出去的路?”陈夷之问他。
周编摇头,“本官与其他人在此找了近三日,仍是一无所获。”
陈夷之敏锐的抓到了他话中的意思,“周采官是说此地除了你,还有其他的人。”
周编又点了点头,“除了本官之外,还有好几个——”
“哎哟~”两人正说着话,又一间屋子打开,一位半百老者,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的呼出口气,“真是偷了浮生的半日清闲,好久不曾睡得这么舒畅了。”
周编与陈夷之他们解释,“这是同源堂的老大夫虞仁。”
接二连三的屋子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不少人,“那位妇人看着与虞仁老大夫相识,本官却不知其对方的名姓,还有那位是——”
“布衣店的李布衣,旁边的是帮他做女客生意的,叫金娘子。”陈夷之主动接了他的话。
周编又重新打量了他一遍,此人衣着看似简单,用料却不是布衣店那种,如何会识得一个布衣店的人。
陈夷之似是明白他的疑惑,意味深长的与他说,“某与他“交情”匪浅,”他着重在交情二字上咬了牙,“周采官,方才还未来得及说,某是大理寺的不良帅。”
周编顷刻间瞪大了眼,忙将偷偷打量他背后的视线,转移到了他处。
陈夷之满意的点头,不良帅本身并无等级,论官职周编还可论到他头上,但是论拳头,他粗粗扫了一圈,想必在场的几人,是没人愿意上前尝试的。
“那位是布衣店与同源堂之前的杂货铺子,由一位老婆婆看官,此人与家中儿媳不合,强硬要求儿子买来的铺子,整日里好吃懒做的,依本官看来,再过不久,这铺子就得败光了。”
陈夷之的目光流转,落到形形***的人身上,定在一人身上,“李布衣,你带本帅来此,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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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涉及的人物,有一丢丢多,所以也稍微长一点点,追得难受的小可爱,可能养一养呀,嘿嘿,别忘记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