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像是在泄愤一般。
王玄之不由的摸了摸脖子,他感觉有些疼。
王操之探头出车厢,“先前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驾!”钱小羊握缰绳的手一僵,头立刻摆成了波浪,“回大郎君的话,方才并无事发生。”那是他能开口说的吗,在真相未暴露之前,他是连钱宅都不敢回了。
王操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车厢里的两人,“不对劲,不对劲,我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快说——”
他瞬间朝王玄之扑了过去。
道一愉悦的又啃了口饼子。
“吁~”钱小羊着急的勒停马匹,他喝斥道:“是何人阻王家马车。”街上的人群自动一分为二,露出了马匹下劫后余生的人。
刚啃了口饼子,道一直接被咽到了,“水~”道一艰难的喊出了声,王玄之递了一杯水给她,“也没人同你抢,吃那么急做什么。”这才徐徐问话,“小羊,发生了何事?”
钱小羊扭头,对着车帘道:“路上跪了一位小娘子。”
车上三人心里都是一个咯噔。
王操之脱口而出,“不会真是哪家小娘子,半路拦截,要抢你回去做夫婿吧。”
道一深以为然的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王玄之掀开车帘,“何人拦路,所为何事。”
小娘子伏地大哭,“求寺卿为我阿娘做主!”
王玄之喝停马车,车厢里的另外两人收起了调笑,三人接连下了马车,钱小羊很快便将马车赶得没了影子,这厢三人已经带着小娘子,去了最近的茶楼。
街边有一个大碗茶,四人便在人来人往的街边坐着。
“小娘子有什么冤屈,尽管放心大胆的说,寺卿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王玄之没好气的暗瞪了这大兄一眼,示意他收敛些。他说:“你不们觉得这事儿里面透着古怪吗?”至于是何古怪,却并未在此时同二人言明。他只是问那小娘子。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又有何冤屈?”
小娘子抬起头来,哭得是泪眼朦胧的。
王操之沉吟片刻,“小一,我怎么感觉这小娘子,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安道说得对,真的是好生奇怪。”
“我家住延福坊!”
“我想起来了!”王操之激动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