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又问:“你二人离开之时,贺杰是什么样子的?”
孙二郞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当时我们正要再去拿另一个架子上的盒子,就听到咚的声,贺杰一头栽倒在茶桌子上,为了探他的鼻息,又将他扶起来,靠在椅子上。”
王玄()
之:“你能否确定,他当时没有从椅子上掉下去。”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身体的平衡根本不可能控制,被人动过,摔倒在地在常理之中。
孙二郞摇头,“我二人将他扶在椅子上,确定人没事之后,便立刻逃走了,混在了人群里,”他的脸色煞白的,“我二人正要离开天工阁,便听到有人喊走水了,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王玄之:“那个小二你还记得长相吗?”
“记得记得,掌柜黄梁都见到我与他说过话的,但我们说的东西,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孙二郞不敢肯定的说,陈夷之立刻提着他的长枪出去了。
“你二人为何要给贺杰下泄药,”王玄之一边防着暴怒的贺田伤人,一边问孙、袁二人害人的理由,“他欺压你们多时,怎的今日突然想起了反抗?”
孙二郞又羞又气的说:“我二人今日进天工阁,里面的人看我们,就像在看傻子一样,活似在说,快看那两个又来找打了,尤其是掌柜的,他还说什么,‘今日还之前规矩,账记在二位郎君的头上吧。听得我是怒火中烧,一时不愤,便想了这么个主意来。”
“袁大郎你呢。”王玄之问。
袁大郎不似先前那么害怕了,他快速的点点头,“和孙二说的差不多,我俩一直在一起,知道的事情差不多,”他紧咬着嘴唇,“有件事我也不太确实。”
“你发现了什么?”道一也竖起耳朵听,两人说的事,都与她看到的丝毫不差,袁大郎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突破点,今日这场大火来得,委实蹊跷极了。
袁大郎说“孙二走在我前面,我走在后头,听到了‘咚的一声,但是因为太害怕,我怕是贺杰醒了,看到我们跑,所以没敢回头。”他有些痛苦的抱着脑袋,蹲下去哭了起来,“要是我回头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
“‘咚?”
“对,和之前贺杰喝了茶晕倒后,摔趴在桌上的声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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